京城最繁華的戲樓里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吸引了眾多達官貴人前來觀看。
在二樓的雅間裡,顧澤誠和顧澤謙,以及二十多位商鋪的東家,相約來此聽戲,實則是為了掩人耳目,商議要事。
顧澤誠端著茶盞,輕抿一口,手中盤玩著核桃道:
“最近我和三弟名下的商鋪生意,非常的慘淡,幾乎全被宋晚吟給壟斷了,再這樣下去恐怕難以維持生計。
今日再次約見諸位,我也深知你們的生意也走到了窮途末路,而宋晚吟卻混得風生水起,賺了個盆滿缽滿。
尤其是她那綢緞莊的生意,更是財源廣進,如日中天,我聽說她又開了一家香露坊。
看來她的生意正在做大做強,按照這種局勢發展下去,過不了幾年她就能一家獨大了。”
顧澤謙在旁邊算了一卦又一卦,大驚失色道:
“不好,全都是下下籤,看來我們的生意是凶多吉少了。”
在座的東家們聞言,臉色驟變,無心觀賞樓下戲臺上的出色戲曲兒,忐忑不安起來。
“顧二爺、顧三爺,依你們之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賈家已經完了,我們可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顧家二位爺,你們以前好歹也是那個女人的長輩,應該熟知她的性子,她接下來會不會逼著我們無法在京城立足?”
“我家就是開綢緞莊的,自從那個女人開店以來,我這邊的生意日益慘淡,都快乾不下去了。”
“我也是開綢緞莊的,已有半年沒有進新貨了,庫房中堆積如山的舊貨,我哪怕低價出手,都賣不出去,這下子連棺材本都賠進去了。”
“我家的店鋪就更不用說了,無論做什麼生意,只要那個女人一開,註定是賺不了銀錢的。”
“說實話,我就是想破腦袋都想不通,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能耐?憑什麼就她能夠賺大錢?”
面對眾人的憤憤不平,顧澤誠不由得心生一計,緩緩的放下茶盞,沉緩道: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夠重創宋晚吟的銳氣,讓她在生意場上栽一個大跟頭。
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誠信二字,一旦失信於人,就再難從別人那裡取得信任了。”
顧澤謙猶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道:
“二哥,你是不是想到妙計了?快說來聽聽。”
顧澤誠不緊不慢的抓起一根麻花,邊吃邊說:
“我打聽到,宋晚吟有一批從蜀地新引進的綢緞貨物,這其中優良的質量被譽為‘號為冠天下’。
她的這批貨已經被很多達官貴人提前預定了,要是在規矩的時間內,她拿不出來這些貨物。
你們認為,以達官貴人的脾氣秉性,還會繼續光顧她的生意嗎?”
顧澤謙頓時明白他的用意,眼神一亮道:
“二哥,依你之見,你是打算攔截下這批綢緞貨物,讓宋晚吟交不出貨物,從而導致違約對嗎?”
顧澤誠不動聲色的放下麻花,看向眾人,輕笑一聲:
“沒錯,我們現在要聯合起來,抱團陷害設計宋晚吟名下的所有商鋪,讓她的生意破產,我們才有出頭之日。”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拍案叫絕,表示自己定當全力以赴的協助他們,共同擊垮宋晚吟的生意。
“顧二爺,你可真是高明啊,如此一來,我們才有機會翻身。”
“雖然這個手段卑鄙了些,但是她先不仁的,那就休怪我們不義了。”
“我壓根就沒把那個女人放在眼裡,但凡擋了我財路之人,管她是神是鬼,一律除去。”
“顧二爺,我認識一些道上混的人,他們都是在刀口上舔血討生活的,只要有銀子就好辦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