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鳶說著,正要邁步走進去時,身後大門一響,轉頭看過去,餘歌正好將門合上。
林書鳶收回視線,回頭望向宋靜深,婉柔說:“宋主席,就讓她自己收,省得你辛苦。”
餘歌加快腳步,走過去一看,她的房門大開著,地上放著便攜行李箱,俊美清雅的青年正站在衣櫃前,垂眉斂目,認認真真地拿出衣服一件件摺疊。
宋靜深還不知道餘歌來了,只覺得餘歌室友聒噪極了。
他是小魚的男朋友,是關係最親密的存在。
收拾這些,理所應當。
宋靜深身側的行李箱中,已經堆放了許多衣物,還剩下兩個抽屜的沒收拾。
放好最後一件t恤,瘦長玉白的手搭到抽屜把手上,襯得衣櫃莫名的昂貴許多。
宋靜深頓了一下,面色稍紅。
現在還沒收拾到的,只有貼身衣褲了。
他是十分願意、甚至迫不及待地想徹底服務小魚,但……
宋靜深猶豫一下,還是鬆開手,側身關上衣櫃門後,正與房門口的餘歌對上視線。
一見餘歌,宋靜深眉眼漾開笑意,溫柔喚道:“你怎麼來了?伯母那邊沒人沒關係嗎?”
餘歌搖頭,走進來,看向一旁桌上的行李箱,裡面堆放著疊好的衣物。
餘歌按下心中的煩躁,平淡道:“你也累了一晚上了,回去休息吧。”
宋靜深眉眼舒展,溫雅說:“我不累,先幫你收拾過去,你今晚才好休息。”
不待餘歌說話,房門口驀然傳來一聲驚詫詢問:“你要搬出去?”
宋靜深轉頭,房門口處面容精緻可愛的貴族少女,正定定地看著餘歌,手上的玻璃杯中,酸甜透明的液體晃盪著,不寧靜。
餘歌不說話,轉身要把門關上,林書鳶一把按住房門,力道大得餘歌都無法推動。
她圓潤可愛的眼眸緊盯餘歌:“你要搬出去?”
真該死啊。
宋靜深唇角仍然噙著溫柔地笑,但眼底卻滿是冰霜。
這些看不清眼色、不分場合的臭蟲……
宋靜深邁步走過去,在餘歌身後站定,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書鳶。
他抬手按到門上,頷首示意後,用力地、不容抗拒地將門合上。
這下子,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宋靜深轉身將餘歌抱入懷中,雙臂在她背後交纏,緊緊的。
“小魚……”含糊不清的呼喚從頭頂上傳來,餘歌拍了拍他,宋靜深黏糊糊地蹭了幾下,才鬆開手,轉身重新收拾起來。
他很是賢惠,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得井井有條,不一會就全部收拾好了。
最後他重新站在衣櫃前,手再次搭在抽屜把手上,琅玉俊雅的面容罕見地紅了,紅如天邊朝霞,美到極致。
他垂著眼,不敢看餘歌:“小魚,這裡還有些貼身衣物,你……”
話沒說完,餘歌隨口答應了:“你幫我收吧。”
要打一個巴掌,也得先給個甜棗安撫一下。
宋靜深心臟陡然一滯,巨大的狂喜將淹沒他,將他吞噬殆盡。
他好開心。
好開心好開心……
宋靜深拉開抽屜,輕柔地拿起小巧的衣物。
柔軟可愛的布料,明明是無生命的實物,拿在手中,卻炙熱滾燙地灼燒著他,從手心一路燒到大腦。
手指微微攥緊,他謹慎珍重地放入單獨的衣物袋中,鎮定自若,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與打量,但耳廓卻紅豔到極致。
期間,即便手腕上的通訊器震動一瞬,也無法打斷他此刻的專注。
收拾好全部的行李後,宋靜深悄悄舒了一口氣,提起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