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來你們黑冰臺的情報天下第一還真不是吹的。”
面對盧瑟的稱讚，女人沒有任何表示。
對於這種即聰明又瘋癲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言不發，不要透露出任何訊息。
“不說算了，你們這些人真沒意思。”
眼看女人沒有說話的意思，盧瑟撇了撇嘴，轉身就走。
看著盧瑟的身影，女人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等等。”
“哦！怎麼了？”
盧瑟轉過身，好奇的看著她。
“你剛剛讓老約瑟，將研究組隊契約的底層人員全部砍死，是真的嗎？”
盧瑟爽快的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了，你在我身邊待了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我嗎？我這人最講信用了，說砍死他們就一定砍死他們。”
說著，盧瑟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臉促狹的說道：“不會是那裡面有你的相好吧？還是說有你的同事？是想要救他一命嗎？要不要我讓老頭將他帶過來？”
“呵。”
女人冷笑一聲，冷聲道：“裡面有沒有我的相好你會不知道？不說沒有，就算是真的有，你讓老約瑟將他帶過來，是打算當著我的面弄死嗎？”
盧瑟滿臉苦惱，“哎呀呀，你知不知道，太聰明的女人可是沒人喜歡的。”
“呵！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將研究的底層人員全部弄死之後，你的研究又該如何進行下去？你這麼弄，也不一定能弄死間諜。”
女人反駁一句後，直接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和盧瑟繞圈子，只能讓自己生氣。
誰知道她問完之後，盧瑟一副看笨蛋的眼神看向她，女人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
“喂，你不想說就不說，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盧瑟圍著她轉了兩圈，嘖嘖稱奇道：“嘖嘖嘖，這兩年下來，我沒有發現你居然會是個笨蛋，我當初是怎麼將你選為助手的？難道是我當初比較蠢嗎？不對啊！我的智商一直是世界頂尖啊！”
“哦對了，我想起來了，當初以為你是東廠的人來者。”
“我就說嘛！我怎麼會有犯蠢的時候。”
女人眼神不善的看著他，任誰被人說蠢都不會感到開心。
“哎呀呀，你看你，我說了多少次來者，每逢大事需靜心，你心急什麼？怎麼，以我的智商說你是笨蛋有什麼問題嗎？”
女人不得不承認，盧瑟說的還真沒錯，就憑他能從流放寧古塔的一員，成長為鎮守一方的節度使，就不得不承認他的智慧確實驚人。
看著她那憋屈的神色，盧瑟感覺身心舒暢，這感覺，爽歪歪啊！
心情大好之下，盧瑟也不介意解答一下她心中的疑惑，“這個月馬上就到月底了，還有不到十天就該前往幻想世界，誰還有心思替我研究。”
“反正現在已經沒用了，還不如砍死，養著也浪費我的糧食，再說了，我不砍死他們，他們也得死在幻想世界當中，我還為天道 節省了傳送他們所需的本源，這叫什麼，這叫替天行道。”
“等到人們都從幻想世界裡出來了，底層研究人員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盧瑟摸索著下巴，“至於你說的間諜，如果間諜是底層的，死了就死了，要是高層的話，這一次砍死這麼多人，間諜肯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幹活，消耗一點點的耗材，就能讓至少一個高階研究員爆發出動力，簡直不要太划算好吧！”
“要不是怕他們腦袋裡的那根弦崩斷，我都想隔三差五的來上這麼一下。”
“媽的瘋子。”
女人被他的話驚的不寒而慄，她以為她這種從黑冰臺裡出來的人已經夠冷血殘忍了，沒想到這傢伙更甚。
問題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