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面子可是沈肆這位爺還在這呢,明顯就是站司亦楠的,誰敢惹他不快呢。
大家還是三步一回頭,最後散了。
這時候周明遠回來了。
“你不是喝醉了嗎,怎麼在這?”
“怎麼,我不應該在這?”
司亦楠挑眉看了他一眼反問。
周明遠沒接話。
“鯨魚,怎麼能那麼粗魯對待我們尊貴的客人呢,都是有頭有臉的VIp,兩位應該只是切磋一下,別太緊張放開他們。”
司亦楠轉過臉責備地看著鯨魚開口。
傅沖和雷鳴被鬆開後,兩人還像狗打架一樣齜牙咧嘴相當不服氣。
“司亦楠,你不要在這和稀泥,你明知道雷鳴對明月做了什麼,這個禽獸~~~~~”
傅衝不服。
“姓傅的你不要張嘴就來,她自己送上門來的裝什麼冰清玉潔?。”
雷鳴也不甘示弱。
都是家裡的祖宗寶貝疙瘩,都是被捧在手心養大的,所以誰也不想受誰的氣。
“你們真的要這樣在這談嗎?”
雷鳴和傅衝都有點狼狽,兩個人都有掛彩。
還打碎了旁邊擺設的花瓶,地上一片狼藉。
“司亦楠,你算老幾?”
傅衝又吼了一聲。
“那你又算老幾?”
沈肆上前了一步,看不得司亦楠受半點氣,本不用他出手,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傅衝還想說什麼,但是看到沈肆開口了,他話到嘴邊猶豫了。
“明月絕對不會來這的,一定是有人害她。”
白向薇靠在周青山的身上,一副肝腸寸斷的樣子。
她的人生快意了這麼多年,已經好久沒有什麼痛苦了。
這怎麼行?
司亦楠眯著眼睛對上了周青山的眼神。
周青山在打量她,司亦楠也不裝了,直接就衝他勾唇得意地笑了。
我媽死得那麼慘,你們這對狗男女就這點傷害算個球,不及親媽當初所受痛苦的萬分呢。
“司亦楠,是不是你乾的,你明明說醉了結果又到這來分明是居心不良?”
周明遠本來想看到司亦楠狼狽的下場,結果看到的是親妹妹的社死。
“你有證據嗎?”
司亦楠歪了歪頭然後笑了出聲,悠悠地回了一句。
“你在幸災樂禍,不是你還有誰?”
“現場有多少人不是看戲的?再說了她和我非親非故我幸災樂禍一下怎麼了?”
“楠楠,你簡直沒教養~~~”
周青山氣到頭暈,可是他這個時候不能倒下。
司亦楠聽到這話,當場笑出了聲。
“周青山自從五年前你和白向薇合謀送我出國,我就父母雙亡了,叫你一聲爸就跟你為了立人設在人前演戲而已,你真當自己是根蔥了,頂著父親的身份在我面前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