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拒絕探訪,所以我才得以存在到現在。”
楓葉盈盈的起身,飄入湖中,在湖水的上方輕踩,手袖翻飛,如風一樣輕舞起來。
“青圭介,你們被大澤所選擇。
所以,請結束這一切吧。”
“但是,既然淨域裡還有神之血,為什麼你不自己成神掃蕩這一切?”
脫胎於豐津神的楓葉顯然擁有這種資質。
楓葉停下了舞動,臉上的面具忽然變得“悲傷”,淅淅瀝瀝的雨水打溼了春景,留下滿地被打落的花瓣。
她緩緩說:“哪個死者又會願意去親吻殺死自己的刀子?”
楓葉最後的舞動起來,青色素冷的衣袍變得一片火紅,她唱道:
“當風不再輕盈,
當雲不再自由,
當山不再厚重,
悲劇就已經開演,
往日春光盛景,
再不復!
再不復!”
直到最後,她便化作了幾片火紅的楓葉,飄飛到了天際,消失不見。
青圭介長久地駐足原地,回想楓葉起舞的姿態,忽然之間,想到了遠在東京的神幡結衣。
兩人之間的舞蹈,又是誰更勝一籌呢?
……
星野不二子和小澤園子終於逃出了小澤村,她們劇烈的喘著粗氣,驚慌失措讓她們更多的消耗了體力。
尤其是星野不二子,因為一直緊繃著神經,現在已經越發感到疲倦。
但她很清楚洪水掃蕩的區域,知道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不論泣子能夠迸發出多大的力量,拖延多久,她還是更加相信青圭介“一切無可挽回”的警告。
“園子,繼續跑,不要停下。”
“可是……可是……”
幾個呼吸的功夫,粘稠到讓人感覺窒息的暴雨傾盆落下,漆黑的山林顯得越發陌生恐怖。
“跑!”
星野不二子從提包裡翻出防水的手電筒,拉著小澤園子往山林裡衝去。
但這個年代的手電筒最多也就照亮幾米,下雨之後,更是讓她們只能分辨腳下踩得地方是否安全。
星野和小澤園子接連摔了幾跤,才終於找到在泥濘山地裡前進的技巧。
“我們先繞一圈,再走回村裡下山的那條路。”
星野判斷直線逃往安全區跑已經不現實,她和小澤園子沒有那種能力,想要離開只能藉助修整過的山路。
唯一讓她欣慰的是,小澤園子雖然已經又累又怕,卻從沒有對自己有過抱怨。
“馬上山洪就要來了,我們要快點跑。”
“我們會死嗎?”
“不會!”
星野斬釘截鐵的說:“我會帶你離開!”
她們在黑暗中艱難跋涉,衣服被雨水浸透,被樹枝勾破,身上滿是泥濘和傷痕,但牽住的雙手,卻從來不曾放開。
終於,她們回到了下山的山路,可以加快速度了!
這時,遠方的黑暗裡,劇烈的轟鳴聲傳來——
儲水量驚人的豐津湖徹底決堤了!
混雜著無數詛咒的哀嚎與尖叫,侵蝕了大山根源的災厄降臨。
泥漿裹挾著被連根拔起的大樹,朝著下方傾瀉而來。
“誰?”
“哥哥?”
“是……你們?”
小澤三兄妹,還有幾個跟隨在小澤拓人身邊的年輕人在山路上打了個照面——他們也正準備逃下山去。
“你們沒事?”小澤拓人驚喜的表情顯得有些扭曲。
“滾開!”
星野毫不猶豫掏出皮包裡最後一把宰魚的刀,一個箭步,胡亂揮動,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