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把事情跟我們講清楚。”青圭介把澤樹大友帶到大堂的角落去,避開接待員好奇的目光。
澤樹大友開口解釋說:“回來之後,北澤警部先去找了園子小姐,結果得知她之前就已經開車下山去了。
呃……聽北澤警部說,她應該是準備到鎮上去等他。”
澤樹大友儘可能把兩人暗中阻撓青圭介他們調查的行動說得委婉,但並沒有意義。
北澤小田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到雙方的“合作”,所以在手機聯絡不上的情況下,立刻決定親自去把小澤園子找回來。
另外還有一個資訊則是——小澤園子並沒能抵達他們約定見面的地方。
“所以現在,連北澤小田也聯絡不上了?”
聽完澤樹大友講完這件事,青圭介不由感覺有些啼笑皆非。
這是機緣巧合下的必然?
還是又一個巧妙的安排?
“是……是的。”
青圭介若有所思,星野則靠過來低聲告訴他,澤樹大友大機率沒有說謊。
“驚動警察去搜查也不太方便。”青圭介沉吟了幾秒鐘,隨即發散靈性,瞬間控制住旅館周邊幾隻歸巢的鳥。
因為鳥類晚上大部分不具備視力,所以他索性將其轉化成灰霧之靈,賦予神秘學的破幻能力。
“我會確認他們是否已經在路上發生意外,在這段時間裡,澤樹先生,煩請先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坦白告訴我們。”
“是……是!”
眼下正好是晚飯時間,三人索性讓人找了個包廂分別坐下。
送上飯菜之後,澤樹大友又一口氣喝了整瓶清酒。
回憶過去的事,對他來說是撕開痛苦的傷口,但為了癒合,只能將腐爛的肉給割下。
他開始緩緩說起過去的故事。
“我和園子小姐、北澤警部當初都生活在大澤山裡,村子的名字叫做小澤村。
那已經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我當時才十幾歲,早早就跑到了鎮上打雜工,所以對村裡的事情並不怎麼關心,直到出事後,我才聽說了相關的事情。”
澤樹大友的語速變得稍顯緩慢低沉,他接著說:“當時小澤家是村裡的主家,德高望重,一直擔任村長的職位。
除此以外,還有黑澤家,是神社神主一脈,神社的名字是……”
澤樹的臉上明顯浮現出痛苦的神情,大澤山裡的靈性再次開始鼓盪,在逐漸漆黑的夜裡,發出宛如野獸般的淒厲咆哮。
悲慟的雨水再度落下,並迅速演變成傾盆的暴雨。
雷鳴響徹天空。
“神社的名字是……豐津神社!供奉的神,是大澤山的神,豐津神!”
澤樹大友說完痛苦地蜷縮倒地,腦袋和思維都彷彿要被撕裂一般。
青圭介起身拂去他與大澤山突然產生的共鳴,減小詛咒對他的影響。
“休息會吧,澤樹先生。”
“不……不用。”
青圭介坐回位置,默默思索著,為何只是提及名字,就會對他們造成這麼大的傷害。
難道他們每次提起、想起都會如此?
倒也未必吧?
“社長,你也是被選中的人,現在有什麼感覺?”
“嗯……”
星野閉目感受,但這份懲罰卻並未擴散到她身上,她只感覺到此時的暴雨是如此悲傷,讓她好像也該為此落淚。
但她早已不會哭泣,更沒有多餘的憐憫去施捨給別人。
“沒有感覺。”她回答說。
“是嘛,那就請澤樹先生繼續說吧,要來杯酒嗎?”
“好的……謝謝。”
突如其來的暴雨搞得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