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天使對兩人的視線視若無睹,品了一口帕洛斯剛沏的紅茶,突然表情變得一言難盡,抬頭看著那還在笑著的人若無其事的開口道:“你喝。”
帕洛斯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自己也倒了杯嚐了一下,瞬間那沖天的苦澀撲面而來。一直勾起的笑容也瞬間的停頓了,眼神變得有些呆滯,突然間轉頭將嘴裡的茶水吐掉。
“咳咳咳,抱歉,咳咳咳。”在吐完口中的東西后,帕洛斯覺得好多了,抬手拿了幾塊餅乾塞入口中壓壓苦味。
特雷普在旁邊勾起了唇角,看來對方恢復的很好,只不過還差點別的東西。鬼狐天衝看著天使與帕洛斯之間的友好相處,有點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眶,這傢伙真的是活的。
蒙特祖瑪扶著手臂站起,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大半,但似乎痛感還未反應過來依舊能感覺到肢體的僵硬,還是保持到當時受傷的階段。
一步又一步的朝秘天使走去,對方看了她一眼繼續喝了一口自己倒的茶,或許之前將這個傢伙留下來跟自己玩的想法是個錯誤,這些凡人都太跳脫喜歡自由了。
“天使,你擁有復活他人的能力嗎?”蒙特祖瑪開口問道,可以說是毫不客氣了,完全沒有之前被打敗,就會平和一點的態度。
秘天使聽到這些話並沒有搭理她,反而繼續看著手中的石板,上面正是嘉德羅斯正在經歷的一切,帕洛斯卻主動站了出來。
“我當是誰那麼大膽,沒想到就是個手下敗將。”帕洛斯嘲諷的勾起嘴角,一把坐在椅子上開始重新泡茶,這一次倒學聰明瞭將茶葉少放了一些。
“你還有之前的記憶嗎?”蒙特祖瑪有些迫切的問道。
“還記得雷獅海盜團,還記得那場戰爭嗎?”強烈的不安感佔據她的內心,如果每一個破碎元力核的人都能復活的話,大廳裡所謂的消滅黑化選手,豈不是大賽方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讓他們這些參賽者全軍覆沒。
由此想來實在太過可怕了,如果他們繼續在這裡堅持下去,那個所謂的第1名真的可以實現願望嗎?難道也是謊言。
“我為什麼要回答你?”帕洛斯看了她一眼將茶壺蓋子輕輕的合上,開始收拾桌面的工具,很顯然手法十分生疏是剛學沒多久的樣子。
祖瑪皺起了眉頭,卻沒有再說什麼,可緊緊握住的拳頭卻提示著她的內心並不平靜。鬼狐天衝趕忙上前出來打圓場,他也很好奇這個元力核已經死去的參賽者究竟又是怎麼復活的呢?這可是連生命神使都無法做到的存在。
“你誤會了,帕洛斯,我們並非是過來質問你的。同為參賽者,想來,應該也能搭上兩句話。”鬼狐天衝擺了擺手,內心有了一絲猜測,如果是螺旋石板的話或許還有些可能,但也需要大賽選手身上的一些基因組織。
說明,這些選手們在進入大賽的第1天或許就在不知不覺之中被割去了身上的一小部分,或者在之後的戰鬥中不慎受傷,被那些裁判球所收集由此可見,四處都是眼線。
“我可不是參賽者,你們搞錯了吧?”帕洛斯看著已經開始冒起青煙的茶壺知道差不多了,抬手拿起壺柄放到一旁冷卻,拿起帽蓋將燭火熄滅。
首先為自己倒了一杯品嚐,可這次的味道卻有些淡了,他皺了皺眉將茶水倒掉,準備重新清洗茶具。可卻被鬼狐天衝,抬手擋住了視線,帕洛斯有些不悅的抬頭下一秒卻呆住了。
眼前這個長著狐耳的少年,竟然上手在帕洛斯臉上的胎記標誌上使勁的摩擦兩下,那胎記絲毫沒有掉色很顯然是真的。
帕洛斯笑著站起,但明眼人都知道他生氣了,突然兩個影分身出現,將鬼狐天衝架住表情霎那間收起,語氣冰冷道:“膽子真大。”
“帕洛斯。”特雷普將石板往桌上一碰,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