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忍不住出聲:“殿下,你知道她做了什麼嗎,夏丹若居然把進貢的珍貴物品全都瞞了下來,佔為己有,簡直是貪得無厭!”
白顧斯簡單的哦了一聲:“王后想要,給她就是,庫房裡經年累月這麼多貢品,拿出來賞賜下去就行。”
白素素沒想到白顧斯這麼縱容夏丹若,頓時氣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聖母恨鐵不成鋼:“她這樣做哪裡還有王后的風範?今天,你被這妖女所迷惑,才會這樣放縱她!我索性跟你直言,夏丹若這女子根本不配做白狼王后,你若執意如此,白狼國的江山社稷早晚會斷送在你的手裡。斯兒,我是你的母親啊,難不成我會害你不成?”
“今日你就降了她王后的位置,你若喜歡她便養在身邊即可,何必讓她擔此大任?白狼族識大體的女子比比皆是,誰都比她能勝任白狼王后一職!”
白素素幫腔道:“是啊,表哥殿下,夏丹若當了王后之後,白狼族怨聲載道,你已經為了她壓制了多少族中肱骨大臣。”
白顧斯眼眸漸漸冷下來,看了眼夏丹若,怕她聽了這些話有心理負擔,見她的情緒並沒有因為這些話有什麼起伏,才放下心來。
“不必再說了,母親,我只會有一個王后,而這個人只能是她,丹若是我唯一的王后,任何人都不可能取代,族中有什麼不滿皆可以來向我發難。”
他環抱著夏丹若,氣勢凌人,語氣信誓旦旦,似乎沒有退縮的意思。
整個大殿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沒有人會去挑戰白狼王的威嚴,就算是作為母親的狼族聖母,也不能。
唯一能挑戰白狼王的,只有狼族的榮耀生死戰,成者為王敗者為寇。
白顧斯冷漠送客:“來人把聖母和聖女請回宮去。”
她顫抖著手指向白顧斯,眼眶泛紅,聲音裡夾雜著無盡的失望與痛心:“你……你竟為了這個女子,如此忤逆母意,你不顧白狼國的未來了嗎!”
白顧斯面容冷峻:“聖母,請回。”
等二人憤然離開後,夏丹若才從白顧斯的身後走出來,她柔柔一笑,眼中閃爍著信任與感激的光芒,她輕輕握住白顧斯的手,輕聲說道:
“謝謝你……其實,我確實不適合做王后的。”
再過一段時間,她就可以假死脫身,離開這個鳥籠了,確實不適合做王后。
聽到夏丹若如此不在意成為他的“王后”,這一唯一且獨特的身份時,就像是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送到愛人的面前,卻被對方隨意對待,
白顧斯眼角微微一顫,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異樣情緒,捏著夏丹若腰肢的手緊握,因為太過用力骨節泛白。
“你不在意?”
他的聲音透著絲絲寒意。
夏丹若眸中泛起疑惑,自己哪裡惹到他了,難道自己表現得還不夠溫柔可人?
他手臂一用力,將少女拉入懷中,逼近直到少女退無可退,在這逼仄的空間,男人的指腹輕輕壓在少女的唇上,稍稍一用力就將少女的嬌嫩的唇壓出蒼白的印子,彼此呼吸交織,曖昧的氣氛縈繞在兩人之間。
男人難得的剋制收斂,湧動的慾望隱匿在冰冷的眸子裡,輕輕朝著她白皙的脖頸吐出薄薄的氣息,少女的頸窩處順著耳廓漸漸變得炙熱緋紅,隱晦的愛意在暗中浮沉。
手漫不經心的順著少女的髮絲一路流轉在她的腰窩,在少女身上留下晦暗不明不著痕跡的狼族雄性氣息,彷彿在自己的所有物上留下標記的氣息,濃濃的佔有慾,昭告所有人身下女子專屬於自己。
白顧斯的語氣中帶著不知名的情緒:“就算我重新娶一個女人做我的王后,你也不在意?嗯?”
尾音酥酥麻麻的,卻充滿危險。
夏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