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神裂火織的話,上條當麻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方言被神裂火織挾持作為人質。
不想方言受到傷害的話,就停手?
上條當麻略微思忖,隨後嘴角一翹,手下揍的更歡了。
“隨便你怎麼辦吧,那個混蛋,居然在大熱天的把我拒之門外不讓我吹空調,我早就想揍他一頓了!!!”上條當麻如是大聲說道。
方言頓時氣的青筋暴起:“喂,你個混蛋說什麼呢?!!
還不趕緊給我停手?!!!”
…………………………
片刻之後,被上條當麻揍得鼻青臉腫的史提爾和同樣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方言,坐在方言房間內的木地板上,同時對著上條當麻怒目而視。
上條當麻只當沒看見,正襟危坐的盯著面前的神裂火織。
“好吧,既然你們沒有敵意,那就代表我們可以坐下來談一談。”方言只能收回目光,看著神裂火織說道,“為什麼你們說是來保護茵蒂克絲,可是在茵蒂克絲的口中,你們卻是來追殺她的?
這不能簡單的用一句誤會就能解釋的通的吧?!!
既然是保護的話,只要待在茵蒂克絲身邊就行,為什麼非要把她帶回倫敦的教會?”
“因為不這麼做的話,她會死!”神裂火織神色黯然。
“為什麼?還有別的敵人在追殺她?”上條當麻突然插嘴問道。
“可曾聽聞‘完全記憶能力’?”神裂火織面色凝重地言道,“此乃一種但凡被目睹,便可完整記憶之天賦!
每片葉子,每個人的臉,每顆雨滴的形狀,……擁有任何東西都無法遺忘的天賦。”
“所以呢?”
“你不覺得奇怪嗎?”神裂火織反問道,“既然擁有這種天賦,為什麼茵蒂克絲卻只擁有最近一年的記憶?!!”
對啊!上條當麻恍然大悟。
這明明就是自相矛盾的事情,既然是絕對記憶,那就代表著不會遺忘,既然不會遺忘,那為什麼茵蒂克絲腦海中卻只有最近一年的記憶呢?
難道是被襲擊導致的失憶嗎?
“不是的!”史提爾揉了揉腫脹的嘴角,淡漠的說道,“茵蒂克絲的記憶,是我們消除的,而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再次消除茵蒂克絲最近一年的記憶!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茵蒂克絲才會把我們當成是追殺她的人吧!”
“什麼?!!!”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同時站起來,驚惶而又氣憤的看著史提爾。
“你們怎麼……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上條當麻面色陰沉地看著史提爾,心中的憤怒讓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你們如此行事,與追殺她何異?”上條當麻沉聲道,“記憶乃人類至重之物!你們抹去了茵蒂克絲的記憶,便等同於抹殺了她的過往,她的情感,她的全部!”
你什麼這樣子,和殺了她有什麼區別?!!!”
“吵死了!!!!”
面對上條當麻的指責,史提爾咆哮出聲:“你以為我們願意這樣做嗎?!!!”
聲音之大,頓時鎮住了上條當麻的氣勢。
史提爾面容扭曲,淚流滿面:“莫要妄言你什麼都知曉!!!!
你可知道我們從過往至今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去剝奪她的記憶嗎?!!
你一無所知!!!
你稱我們為殺人犯,可你是否知曉,當我們看著你和那孩子在一起時,心中是何感想?!!
你可知道我們有多絕望?!!
你知道要我們當那孩子的敵人,需要下多大的決心?!!
被最重要之人當作敵人的那種心情,你能體會萬分之一嗎?!!”
一連串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