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女士一雙眼睛都眯成了縫,她溫柔的拿起桌子上的腕錶,將它重新戴在方言的手腕上,柔情似水的說道:“哎呀,姐姐怎麼能要你的表呢?你快戴好,要是摔壞了,把姐姐賣了都賠不起!”
方言做出一副色令智昏的樣子,伸手攬住了鄭女士的腰,調情的話脫口而出:“只要姐姐你跟我走,別說是表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鄭女士深知吃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這個道理,她在方言的身上一扭屁股就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笑著說道:“想要姐姐啊,那就在賭桌上贏了姐姐吧!”
“呵呵,放心吧,今晚我一定會讓你跟我走的!”方言信誓旦旦的說道。
他身後的刑警們都看傻了,他們覺得自己這個刑警,碰上這種場合,和北邊的那些窮親戚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鄭女士和他的手下們直把這些便衣刑警們當做了方言的跟班,沒有過多關注。
方言意味深長的一笑,拿起了手上的牌,開始抓牌打牌摸牌。
片刻之後,方言皺起眉頭,將手中的牌摔進了桌上的牌堆,然後他身前的五百萬就少了一大半。
由於棒子國花牌的玩法複雜,還能不停的翻倍,所以在起始的賭注不大的情況下,照樣能翻出天文數字。
“再來!”方言冷著臉說道。
一會之後,
“再來!”
“再來!!”
“再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方言桌子上的現金,腕錶,還有銀行卡,已經全都移到了其他人的身前。
在三人共同做局出千的情況下,饒是方言的天才大腦,也玩不過他們。
“小帥哥,怎麼樣,不是說要把我贏走的嗎?”鄭女士夾著細長的香菸,吐出了一口煙霧輕笑著說道,“看來還是姐姐的技術高一點,
哦對了,要不要姐姐賞你一點回家的打車費呀?”
“再來!”方言眼睛赤紅的說道,像極了輸紅了眼的賭徒。
“再來,你拿什麼來?”高尼嗤笑道,“你身上還有什麼東西可以當做賭注嗎?”
“我沒有,我朋友有!”方言起身,來到了刑警吳東鈞的面前,伸手在他的口袋內側裡掏出了一個小本子,摔在了桌子上,“這個當賭注夠不夠?”
高光列看見這個小本子臉色一變,起身就跑,被一旁等候已久的吳東鈞一腳踹翻!
高尼和鄭女士也看清了這個本子裡面的內容,赫然是吳東鈞的刑警證件!
鄭女士臉色慘白,高尼的臉色灰敗。
就在方言把刑警證件摔在桌子上的時候,幾個刑警像是接到訊號一般,同時發難。
在一瞬間他們就掏出了手槍,指著場上最有威脅的打手們,大聲呼喝著要他們蹲下。
出門之前,吳東鈞就預見了這個場景,向馬錫道申請了配槍,這才輕易的控制住了局勢。
方言慢條斯理的從桌子上拿走了屬於自己的銀行卡腕錶和錢包,來到了癱軟無力的鄭女士面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笑著說道:“怎麼樣,我就說,一定會讓你跟我走的吧?”
鄭女士狠狠的瞪著方言,但是在幾個刑警的槍口下,她倒也不敢做什麼。
現在被抓的話,頂多因為聚賭坐幾年牢,要是反抗,被當場擊斃都有可能!
那群打手也是一樣,絲毫沒有反抗的心思。
尼瑪一個月就幾十萬棒元,玩兒什麼命呢?
就在方言和刑警們一個個的把這些人銬起來的時候,高尼瞅準空檔,從地上突然竄起來,快跑幾步一頭撞向旁邊的窗戶。
哐啷一聲脆響,他撞碎了玻璃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