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孫無協開口：“徐總，王教授，李教授，要不你們坐下慢慢聊？”
三人點頭，坐在了沙發上，隨後孫無協與章孟祥便退出了辦公室。
“兩位老教授，請問你們對當年參與這款藥物研發的劉素芳還有沒有印象？”徐來詢問。
兩位老人都重重點了點頭。
王教授隨後說道：“劉素芳，江大碩士研究生畢業的，當時來我們實驗室報到，還是我面試的，她對xx藥物的研發很有見解，只是...”
王教授停了下來，顯然是有些難以啟齒，所以欲言又止。
一旁的李教授見狀，開口道：“還是我來說吧，當年老王可是快把素芳當親閨女和關門弟子在培養了，其實，xx藥物的研發，素芳的貢獻最大，其中最難的部分分子結構都是素芳解出來的。”
“可是後來，我們實驗室就每天都有一家人來鬧，說素芳剋死了他家弟弟，還騙走了他家的財產，最後謠言越傳越離譜，甚至有人說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跟情人跑道了金陵。”
“那時候網路也不發達，各種謠言在熟人之間傳來傳去，素芳被謠言擊垮，整個人都瘋了，那時候，她家裡還有一個剛上一年級的女兒。”
“我和老王也多次接濟過娘倆，但後來我們再去時，她們已經搬走了，我和老王也力排眾議，在藥物研發名單上加上了素芳的名字。”
“我當年親自去了江城，瞭解到了真實的情況，這些謠言本身就是子虛烏有。”王教授這時才憤憤開口。
......
徐來聽到這裡，眼眶已經有些泛紅，他無法想象，林若若在面對這些事情時得有多無助，而這個時候，自己卻不在林若若的身旁。
徐來還想了解後來的更多資訊，但兩位老人在這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劉素芳和林若若，徐來想要了解更多的事情，只能尋找其他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