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乃公,反水到太子的陣營裡。
十個周昌和周勃也打不過能指揮樊噲軍隊的韓信啊。
嘶......
乃公的鳥位要丟啊!
“政哥,賢弟,我有點不好的預感,咱們得跑了。”
劉邦已經做好鞋底抹油的準備了。
“季哥多心了,史記裡記載韓信看不起呂家,跟呂家鬧掰了,最後被嫂子一套連招帶走了。”
秦朗解釋道。
司馬遷這麼大的事還能記載有誤的話。
那他太史公的美稱也該換人了。
劉邦半信半疑的繼續看了下去,但他已經時刻準備好鞋底抹油,逃去現代養老的準備了。
正如秦朗所說。
此時的韓信面紅耳赤,指著樊噲不知道該罵些什麼。
出於讀書人的矜持,韓信真做不到張牙舞爪的大罵樊噲。
“大王是怎麼了?來告訴臣,臣派人給你找醫師。”
樊噲一臉關懷的看著韓信。
要是太子上位,呂家得勢,他這個呂家的女婿自然是水漲船高。
而其中的關鍵正是眼前的兵仙韓信。
樊噲比問候他小妾還要關心的上下打量著韓信,生怕韓信出了個好歹。
韓信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你這比在對我貼臉開大啊!
裝模作樣的關心我,好一個反串啊!
我現在已經不是大王了,你還幾次三番稱我大王。
是在嘲諷陛下奪我王位嗎?
慢著。
韓信渾身冷汗直冒,緊張的環顧四周。
果然,樊府的角落有一個戴著帽子奇怪打扮的可疑人,還有兩個他在長安城內從未見過的陌生人。
經常用探子打聽敵軍情報的韓信一眼就發現了三人的詭異。
一副遮遮掩掩的模樣,顯然就是在刻意躲避他的視線。
若不是他有培養過探子,還真要被唬住了!
“好你個樊噲!”
韓信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原來樊噲喊我大王是皇后指示的。
皇后想要離間我和陛下!!
她要離間我和陛下的友情啊!
這三人一定是陛下的探子,若是我猶豫了,或者以王的姿態滿意的命令樊噲起身。
前者代表我其實對陛下懷恨在心,一直不能釋懷自己王位被貶,後者代表我沒認清自己的身份,私底下一直把自己當作是王。
那回家後等待我的將是滿屋子的刀斧手!
韓信沒解讀出呂雉想許還他王位,卻解讀出了另一種思路。
“我如今也淪落到要跟樊噲這種人為伍了嗎?”
韓信背對著劉邦所在的方向,有些刻意的喊道。
哼!
世人都說我沒有政治頭腦,我看是他們蒙了眼!
跟歷史上不同的是,韓信這次又多喊了幾句。
“樊噲,還是少做些蠅營狗苟的事吧,我韓信跟你同殿為臣,乃人生最大的恥辱!”
這一刻,韓信在劉邦的眼裡成了光。
那瘦削的背影猶如巨人!
嬴政看韓信如此侮辱同袍,心裡莫名生出一股火。
他不知道漢初的背景。
畢竟在他的大秦沒有任何女人敢忤逆他的決定。
赳赳老秦,共赴國難。
他們老秦人之間的戰友情自不必多說。
如此對待自己的戰友,是人否?
不過....
這韓信能混上侯爵,應該是有點本事的。
就讓他去長城給蒙恬做個親衛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