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酒,笑道:“我讓廚房燒了幾個菜,馬上送來,咱哥倆喝點,不過,上班時間,酒要少喝。”
“我說大哥,你這日子過的不錯,又是茅臺酒,又是吃小灶,你這是搞個人主義
”楊木子調侃道。
楊正誠苦笑:“老弟,要不是你來,我也是食堂裡吃,小灶偶爾吃一次。
再說,我老弟是有功之人,我這叫款待功臣,可不是個人主義。”
篤篤篤....
說著話,敲門的聲音想起來。“進來!”
“廠長,您要的東西。”何雨柱一臉謙卑的走進來,姿態放得很低。
在四合院那種牛氣哄哄氣勢一點也不敢有。
楊木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何雨柱有這一面,傻柱這樣的鋼鐵直男,也畏懼權勢。
楊木子不得不重新審視權勢二字。“呦,這不是傻柱嗎?”“楊叔兒,你怎麼在這兒?”
看清是楊木子,何雨柱萬分震驚,萬萬想不到,廠長口中的重要客人,居然是楊木子。
“我來安排天賜上班。”“你們認識?”楊正誠笑了笑。
楊木子點頭:“一個院的,我和他爹何大清關係好。”
這句話說得很有深意,故意把何大清說出來,讓楊廠長知道何大清和何雨柱是自己人。
“小夥子不錯,炒菜有天賦。”楊正誠笑著讚賞道。“領導過獎了。”
何雨柱卑躬屈膝,心中卻受寵若驚,印象中,楊廠長可從來沒有對他這麼笑過。
“把菜擺上吧。”“哎哎哎……”
何雨柱連忙把菜——放在桌子上。
四菜一湯。
一盤紅燒肉。一個燒雞。—碟花生米。
還有一盤土豆和一個雞蛋湯。
土豆可不是食堂裡的大塊土豆,而是切的精細的土豆絲。
領導吃的東西,當然不能和下面人吃的一樣。
“傻柱,天賜以後在鉗工車間上班,你可得看著點,別讓人欺負。”
“明白,明白!”何雨柱點頭,離開了廠長辦公室。
何雨柱的人品,還是沒問題的,他這人耿直,對白家人很不錯。
把白曉雅和白天賜一直當弟弟妹妹看。
有何雨柱和何大清在軋鋼廠,楊木子也放心。“對了大哥,你說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商量?”“是!”
倒了兩杯酒,楊正誠放下酒杯,面色一正,開門見山道:“我們廠的保衛科科長退休了,我想讓你來廠裡當保衛科的科長,享受科級幹部待遇。”
“科長!”楊木子有些驚訝。
保衛科的科長,和後世的保安隊長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這是正兒八經的官兒。
軋鋼廠現在是公家單位,雖然獨立了一提,但裡面的行政制度,和外面一樣。
保衛科的科長,在外面一樣是科級幹部。
就算出了軋鋼廠,哪怕是在外面,科長一樣管用。
只不過,3.9他這個科長的許可權,主要的管理範圍是軋鋼廠,以及軋鋼廠的所有家屬。
軋鋼廠的或者軋鋼廠員工家屬犯錯誤,不需要經過派出所,科長有直接定罪的權利。
可以抓人,可以定罪,只不過沒有拘留權。在軋鋼廠,保衛科有特權。
其他科的領導見到保衛科科長都得搖尾巴,比如人事部,工廠部,文化部,宣傳部。
後面這些部門的領導,屬於副科級,他們只管自己部門的事兒。
而保衛科的科長,管的是人,軋鋼廠所有的人,都有權管。
科級幹部,軋鋼廠有兩個,一個是保衛科科長,一個是副廠長。
保衛科的科長,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