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我會省著點花,但是請你吃蛋撻的錢不能省。”聞柏宣告白他的意思。
家裡不會給他錢,他每個月的生活費就是那八百塊錢。
上個月他放在枕頭底下的五百塊錢讓人偷了,這才拮据到連早餐都沒得吃。
不過好在後來他趁放假去工地當了幾天臨時工,掙了一些錢,這才補上了五百塊的漏洞。
程子爭疑惑道:“為什麼不能省?”
聞柏聲冷淡的眸子裡多了幾分溫柔,道:“獎勵你這個月進步了。”
這次考試程子爭難得進了全級前五名。
老劉還特地在班上表揚了他。
“誰要你獎勵。”程子爭嘟囔了一句。
“你還是把錢留給自己吧。”他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兇巴巴,耳根子卻忍不住紅了。
聞柏聲覺得程子爭這個樣子很可愛,抬手在他的頸脖上揉了一下。
頸脖被輕輕按了一下,聞柏聲的手寬大溫暖,指腹處還有一點薄繭,擦過面板的時候會有些癢。
程子爭下意識蜷了一下手指,但沒有躲避,任由著聞柏聲動作。
也不知道聞柏聲怎麼就突然有了這個壞毛病,喜歡摸他的後頸。
等聞柏聲鬆了手,他才蔫巴巴地抱怨了一句:“煩死了。”
趁著他倆說話的間隙,小貓直勾勾地看著桌上的蛋撻,舔了舔舌頭。
程子爭看了過去,“你想吃?”
聽到他的話,小貓的眼睛都亮了,喵了一聲。
貓應該可以吃蛋撻的吧?
就在程子爭猶豫的時候,貓咪極小聲地喵了一句,一副不給吃就要哭的樣子。
程子爭:“……”
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他在桌子上墊了幾張草稿紙,掰了幾小塊蛋撻碎放在上面。
小貓立即埋頭吭哧吭哧地吃了起來,看上去很喜歡吃蛋撻。
想到它還沒有取名字,程子爭福至心靈,道:“那你以後就叫蛋撻吧。”
聞柏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是覺得這個名字過於草率了。
程子爭挑眉道:“你有意見?”
聞柏聲垂眸,“沒有。”
天大地大程子爭最大,程子爭說什麼就是什麼。
程子爭冷嗤了一聲,還算他識相。
吃完了蛋撻,程子爭趴在桌上,歪頭盯著身邊的人。
其實他手上還有半份試卷沒做完,但他突然有點倦了,難得有了偷懶的心思。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你作業寫完了?”程子爭的語氣有幾分懶散。
聞柏聲搖頭道:“沒有,還有英語和化學。”
“哦。”程子爭忍不住勾了一下唇。
他昨晚回去內捲了,作業都做完了。
程子爭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不是說想蛋撻了?怎麼來了半天也沒見你抱它。”
他本來在家裡好好地寫著試卷,突然接到了聞柏聲的電話。
聞柏聲說他想貓了,要約他出來見個面。
於是他就這麼帶著試卷和蛋撻就出門了。
聞柏聲從試卷中抬起頭來,冷淡地嗯了一聲,終於想起了他那可憐的藉口。
他把貓抱到膝上,低聲道:“蛋撻,想爸爸了嗎?”
程子爭冷嗤了一聲:“你是爸爸,那我是什麼?”
聞柏聲想都沒想,道:“媽媽。”
程子爭的臉倏地一陣紅一陣青,從牙齒間擠出了一句話:“滾,我是你爹。”
誰要和聞柏聲玩過家家演爸爸媽媽,都這麼大人了,還那麼幼稚。
聞柏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