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如水最終還是放棄了當面探尋李向陽秘密的想法，她把話題繞回了正題：“關於你的補償問題，總部已經開過不下五次會，做出了多項預案，但我們都沒有想到，你的條件居然會是這個……”
“怎麼？難以滿足嗎？”
“如果連這點補償都給不出來的話，那你們也真是別混了，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李向陽伸了個懶腰，一副不想繼續談下去的樣子。
“當然不是。”司馬如水搖了搖頭：“漫長的光陰長河裡，靈異多次興起又多次沉寂，馭鬼者也興起了一代又一代，一個又一個勢力你方唱罷我登臺。”
“不少勢力最終都消散在了歷史的煙雲裡，他們重金打造，關押厲鬼的鬼窟卻留了下來……歷史上，不乏有些盜墓賊挖開黃金，卻釋放出大禍的先例。”
“神秘部一直在根據各種古籍和古人留下來的隻言片語，來尋找這些被遺忘的鬼窟，目前已經有了些許進展，找到了不少。”
“但這也進一步分散了我們的人手，加大了災難的機率……如果能有你這麼一個可靠的人來處理掉那些厲鬼的話，我想很多人都會很安心的。”
“哦～”李向陽緩緩點頭，心中頗為期待。
那些原初惡鬼實在是太難啃了，口味跟風乾了一年的腳皮一樣。
必須得來點其他厲鬼換換口味。
同時他也不得不承認，國家力量有時候真的很好用，能在某些地方給他難以言喻的驚喜。
窺秘之眼無法做到這種層次的細密搜查，哪怕是本體，也無法一念間看遍整個國家。
“換取屍皮和對你拯救城市的獎勵，目前我們應該移交給你兩座鬼窟……”司馬如水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說道：“不過我們現在有意想要和你達成另一項交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願意再移交給你一座鬼窟。”
“哦？”李向陽感興趣了：“是什麼樣的交易，居然願意讓你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哪個城市又淪陷了？又或者是哪個當地的負責人失陷？你們想讓我幫忙去把人撈出來，並順手解決當地的靈異事件？”
“不會是要調我去其他地方，甚至是京城當負責人吧？事先跟你說好，這是不可能的……”李向陽甩出了自己的底線。
“放心吧，不是這些事情……”司馬如水仔細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加入對日特別行動小隊，跟我們到東瀛去走一趟！”
“哦？”這下子，李向陽是真的感興趣了。
司馬如水簡單解釋了一下這個小隊之所以會出現的原因：上次大川市靈異事件的背後，隱約間有東瀛的影子在裡面，而且的確也有東瀛人參加了，併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在大川市造成了極大的死傷。
這是必須要討回的血債，也是必須要搞明白的問題。
但面對華國官方發出的質問和民間的憤怒討伐，東瀛卻是一片平靜，要麼裝聾作啞，要麼推幾個人出來鞠躬。
然後就是他們的經典邏輯：“我們都已經道歉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讓人恨得牙癢癢。
美西方也一直偏袒東瀛。
現在的局面，想要靠官面上的質問和口頭上的討伐討回公道，已經不可能了。
可要是直接開戰的話，又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現在還只是靈異時代的初期，就發動國力開戰，屬實是有些蠢了。
而且到時候還得面對於美西方關係的進一步緊張和軍事對峙，隨時可能因此而爆發S3賽季，打下東瀛後，還要派出大量人手和資源去當地完成解放，並守護當地民眾……蠢，實在是太蠢了。
除非直接滅掉整個東瀛，否則根本不值得在這種時候發動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