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漠給了巴福一個眼神,他立刻會意,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小瓷瓶。
他拿著小瓷瓶,將瓷瓶裡的粉末繞著他們一群人畫了個圈,才又重新將瓷瓶收好,走了過來。
秦姝到底是煉丹師出身,她鼻子微微一皺,就聞出來了。
這瓷瓶裡裝著的是七階妖獸青雷太猿的排洩物,妖獸靠排洩物劃分領地,有這東西在,想必那些四五階的小妖獸們壓根不敢靠近。
“老大,都弄好了。”巴福說道。
狼漠略一點頭,就跟他們交代道:“你們幾個出去狩獵,還記得上次我們標記的那個地方嗎?”
“記得!”巴福看起來有些摩拳擦掌。
“去吧。”狼漠下巴一揚,說道。
秦姝看著他的動作,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仔細回想了一下,秦姝嘴巴微張,她發現了。
原來是狼漠一直帶在耳朵上的耳墜不見了,她印象中今日早晨出門的時候他還是戴著的。
看樣子那個東西當真是個法器,至於有什麼用途,她暫且還不清楚。
見著巴福幾人準備離去,秦姝也跟了上去。
“站住!”狼漠叫了她一聲。
秦姝回過頭疑惑地看向了他,“老大,您叫我?”
狼漠黑著臉說道:“人家幾個去打獵,你幹什麼去?”
秦姝表現的比剛剛更疑惑了,就聽她理直氣壯地挺著胸膛說道:“我去幫忙啊!”
“你能幫什麼忙?不幫倒忙就不錯了!你就在這兒等著!”
秦姝又轉過頭眼巴巴地看向了巴福,巴福只看了她一眼,就趕緊別過臉去,不敢跟她對視。
他越是這樣,秦姝就越覺得這其中有貓膩。
不過眨眼的功夫,狼漠就又催了。
“還不快走!”
“是!”
他們一群人頭也不回的走了,就只剩下秦姝和狼漠兩人。
卻沒想到狼漠又接著說道:“小丫頭,我們盯上的那個妖獸是個四階的紅月電赤虎,他們幾個小子不是那隻虎的對手,我得去幫幫他們。你就待在此處,千萬別出去,記住了嗎?”
秦姝點了點頭,看著他走遠了的身影,一陣無語。
難道在他們看來,自己真的傻到這地步了嗎?
將她帶出來,又特意給她畫個圈兒將她留在此處?那為什麼還要將她帶出來?
這不純純地給自己找麻煩嗎?
據她所知,七階妖獸的排洩物也不便宜呢!
她盤膝在草地上坐下,開始打坐吸收此處的草木之氣。
等了大約兩刻鐘,秦姝才緩緩睜開眼睛朝著來時的方向看去。
果然見到又有一群人過來了,這些人身上的衣裳明顯比狼漠他們要高出一等,至少身上都穿上法衣了。
一行人大約二十多人,簇擁著一頂小轎子,轎子是紅色的頂,在這綠茵茵的叢林當中格外的顯眼。
這群人在自己面前停下,那轎子上坐著個陰柔的白麵男人。
他這種陰柔和謝釋淵還不太一樣,謝釋淵給人的感覺就是一條毒蛇,狠厲陰毒。
而這位卻彷彿那暗處見不到光的臭蟲,只是讓人瞧上一樣便心生厭惡。
“你便是那人餌?”男子的聲音帶著些女音,聽起來彷彿指甲蓋從黑板上劃過一般,格外的刺耳。
秦姝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這也不妨礙她聽到了他的話。
人餌?
果然,她猜得沒錯,這些人就是想讓她當炮灰的。
“我不是哦,我在等大哥他們回來!”女孩天真無邪的聲音在從叢林中響起,跟此時的氛圍格格不入。
那白麵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