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母親的遺願,你……”伏淵輕聲問道。
對他而言,伏鸞當然比伏家的家業更重要!
伏鸞苦笑道:“哥哥,進來的時候我就說過;
“我給過你機會,還不只一次。不是嗎?
“當然,你可以選擇自行召集伏氏族人,將你篡改母親遺願的事公之於眾;
“並且放棄伏家家業、恢復你的本姓,但是……
“我不會跟你走,我還是會成為小氿的妻子、大魏的太子妃!
“所以啊哥哥……你挑這個時候公開母親的遺願;
“除了會失去你在伏家已經到手的一切,不會有任何改變!
“你剛才說了,我說的話,你都會照做,不是嗎?”
比起伏鸞的話語,那一聲聲的“哥哥”更能刺痛伏淵的心……
“我只想知道……那天在馬車裡,如果我答應你的提議;
“你是不是真的會放棄你的小氿,跟我走呢?”伏淵輕聲問道。
伏鸞點點頭,巧笑嫣然,“自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可是你要用什麼法子,才能逃避大魏祖訓?”伏淵再度蹙眉。
他不是不相信伏鸞,可是……
伏鸞側過身去,冷冷地說道:“我已經回答過你那‘只想知道’的事;
“大哥不應該再問其他問題了!”
“姑奶奶,伏醫女從阿松那兒回來了……”花蘿的聲音適時從門外傳來;
伏淵知道,自己在妹妹的屋裡待得太久,是時候離開了;
他也知道,從這屋門開啟的那一刻開始;
他和伏鸞往後就只能是兄妹,不能再有其他的關係……
伏苓見伏淵遠去,這才說道:“姑奶奶,我看過阿松的傷了,確實都是燙傷。
“那姓鄭的庸醫延誤了他的傷和病情,但是用的藥並無問題。
“他的家人四散在伏家各處的莊子,丁嫂子已派人分別去接了。
“另外,我還問了他關於派粥那天被燙傷的事……”
花蘿忙著給伏苓斟茶,伏鸞卻將茶壺接過。
她笑道:“我就知道,你會懂我的意思!”
花蘿望了望二人,正摸不著頭腦;她思忖片刻後恍然大悟道:
“哦,奴婢知道了!姑奶奶是不是覺得這阿松有什麼問題?”
伏苓與伏鸞相視而笑,而後解釋道:“是也不是……
“阿松呢,他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他被燙傷這件事,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咱們伏家對下人雖然一向寬厚,但是花蘿你想啊……
“再怎麼寬厚,姑奶奶也不至於為了一個下人以伏家甚至伏氏全族作保!
“至於這阿松能解決什麼問題,就得問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