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喜多院作為武士首領,平日裡除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四大貴族、六大主管、大名閣下......
哪裡還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更別提只不過是一個低賤的忍者。
“沒什麼,畢竟也是雷之國的子民,雷影大人也是一番好意。”
薩姆伊無視那森寒的刀鋒,再次整理心情說道:“這裡距離目的地的渦之國還有大概半個小時的路程,但我們得到訊息,會有比較強烈的‘暴風雨’襲來,你們擋路了。”
“你在說什麼胡話?”
“如果這位大人還在意雷之國子民的性命,還請儘快讓眾人轉移到島龜上。雖說我們不是一個陣營了,但處於人道,我們還是想負責幫你們送到目的地。”
“我會相信你們?擋路?暴風雨?滿口胡言亂語的背叛者!”
薩姆伊無奈地看著武士,這種頑固如茅坑臭石的傢伙,還真的就跟達魯伊說的一樣。
“那好吧,既然你們不需要,那我們也就不堅持了。”
“兄弟們,撤了。”
薩姆伊對著其他忍者喊了一句,朝著島龜走去。
“慢著,你不會以為就這樣可以走掉吧!”
喜多院橫刀一攔:“背叛者,正好拿來祭旗......嗚!”
“喜多院大人!”
“你這傢伙!”
薩姆伊白眼一翻,看著倒下的這傢伙。
喜多院炭志,雷之國第一武士,被譽為鳴雷的鋼鐵。
【真的假的,我們以前就是臣服於這樣的貨色嗎?】
只是輕度的雷遁忍體術就將其放倒,薩姆伊只能給出這樣的評價——
中看不中用的鐵廢物。
這一瞬間,薩姆伊突然無比理解木葉為何會舉行這麼一場忍戰了。
不真的打一場,忍者們都不能想象自己為之效命的五大國究竟弱到什麼地步了。
“不過該辦的事還是得辦......”
薩姆伊一搖腦袋,無視其他武士那明晃晃的刀刃,那看上去有些誘人的身軀蹲下,然後......
她就直接把這喜多院連人帶甲一起扛了起來,向這群只敢裝腔作勢的武士們白了一眼,連瞬身術都沒用,直接一躍朝著島龜而去。
“你要做什麼!”
“放下喜多院大人!”
武士們連忙追上,但以他們的身手又怎麼能跟雲隱上忍相比,只能狼狽跟在後面狂奔向島龜。
船上計程車兵們都看傻眼了,這算哪門子的情況?
自家的武士大人就這麼被擄走了?
“你們這些蠢貨還在看什麼?快跟上,去救大人!”
一個武士朝著士兵們怒吼,站在甲板和還在船艙內的不少士兵也都連忙跟上,朝著島龜所在湧去。
“......這也太簡單了吧,就這麼一個變身術解決了?我準備的大型幻術好像都沒派上用場的地方。”
那個向士兵們下令的‘武士’看著這群士兵嘀咕道。
而這樣的情況很明顯並不是他們這艘船上的特例,幾乎每艘船上都有類似的叫喊響起。
雲隱村的忍者們也都沒有什麼廢話,發現沒辦法溝通後就用這種最簡單的方法把這群人騙上島龜。
“呼,這蠢貨倒是挺沉。”
薩姆伊隨手扔下喜多院,看向身邊的同伴:“怎麼樣,全騙上來了嗎?”
“雖然很想說真是手到擒來的任務,不過......雷之國也不是一個能人沒有。有幾個船上的傢伙挺有意思的,鎮住了場子還擊退了我們,不好下手。”
“是嗎?那就算他們運氣不好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