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傢伙,哪裡是一個市井小販啊,分明是一頭鯊魚,隨時可以吃掉他們的鯊魚。
老九可不敢放肆。
他怕自己話才剛說出來,人就已經橫躺在地上。
最主要的還是。
偷偷摸摸觀察的越久,他越是能察覺出,這空島的不一樣,似乎在竭力隱藏著什麼。
他的幾個哥哥們,卻都被慾火焚身,腦子只剩下女人,連這麼明顯的破綻都看不出來。
老九斜眼一瞥。
看向旁邊豬圈吭哧吭哧的母豬,心中忍不住暗罵。
至於對方所說的母的,很有可能是這些豬,長相胖胖的,怎麼的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與形象完全吻合。
最主要的是,對方張口閉口就是母的。
如果他現在沒有清醒過來,恐怕還認為,對方所說的母的,是女人的意思。
誰曾想,他竟然玩文字遊戲。
老九臉上浮現一抹似哭非哭的笑容,他這一刻心中有些悲哀,也有些無奈。
自己知道這麼多東西,還能活著出去嗎?
可是。
他也不想知道這麼多,只是對方的演技太過拙劣,或者說他距離太近了,十幾米距離藏東西,哪怕他不想找,但眼睛總是止不住往那邊瞥去。
大都督望著剛才被他打了的老九,似笑非笑道:“你的哥哥們要為你報仇,為什麼不願意?”
“剛才我可是打了你,這還能忍?我要是你,現在立刻馬上打回來,不然面子往哪裡放?”
大都督聲音中充滿調侃之意。
就是剛才。
此人滿口汙穢,其他人剛開始還很正常,但這傢伙猛地開口一句,說他長得白白淨淨,後面應該也能用。
大都督身為現代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這群狗日的東西,竟然想要爆他菊!
大都督憤怒。
不過為了計劃,他並沒有當場展現出來,而是使用了一個小計謀,說他們空島有母的。
如果不是現代人,或許還會以為他說的母的,會不會是牲畜。
但現代人就不一定了!
女人,開玩笑可以稱母的,也可以稱雌性,男人又可以稱為公的,可以稱雄性。
任他們如何想象。
都想不出來,他所說的母的,實際上是真正的母的,不是什麼代名詞。
在大都督似笑非笑的眼神中。
老九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不自在的笑道:“大人說笑了,我只是一個小小斥候,哥哥們不知道大人的實力,小的在這裡深感抱歉。”
“不過,大人還請看在我們兄弟情深的份上,不要為難我們兄弟。”
他大概知道空島的實力。
對方也知道他知道了空島的實力。
他也知道對方知道了他知道了空島的實力。
但兩方都沒有戳破。
老九不戳破,是怕自己知道對方意圖之後,被殺人滅口,拋屍荒野,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對方做的這麼隱蔽,他揭穿那就是不識好歹,或許對方本來不想殺他,結果知道一些什麼東西,只能殺掉他呢?
大都督不戳破……主要還是沒必要。
誰能保證,等下會不會再出來一個斥候空島,或者是有斥候空島在暗中盯著他們?
為了萬無一失,還得小心謹慎。
不過。
大都督倒是覺得,這老九……很有意思!
都已經知道他空島的情況,但還非要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想要回歸剛才的表情。
可惜了!
不是戲劇學院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