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有些莫名其妙,申屠弘也沒有猶豫。嚥了口唾沫,抬起手來用大拇指的那根黑爪在左手手臂上拉了一下。
兩寸長的傷口出現,隨即暗紅色的血液從這道裂縫中爬了出來。
之所以用‘爬’這個字,是因為這些血液流淌出來的速度比正常情況要緩慢不少。
同時,流淌一會兒之後,血液便開始逐漸凝固,不久之後便將那道傷口給掩蓋住。
見到這一幕,江天眼神微凝。
果然……
這小子的身體還是詭異的很,傷口癒合速度比起正常人要快上許多。
只不過相比較血月那天,他這個恢復的速度還是拉胯了不少。
那一天,申屠弘的骨頭被打斷都能重新癒合,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既然此時與當天情況不同,江天也放棄了繼續實驗下去的想法,隨即把紅皮大衣遞過去。
“來,把它穿上試試。”
“老闆,這是……”
“血月那天晚上你不是說要這玩意兒嗎,庖丁專門給你做了一件。”
“啊?庖頭他……”
一聽這話,申屠弘嘴巴一憋,淚水在眼珠子裡打轉。
這麼一個壯漢戴上了痛苦面具,看得江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先打住,一件衣服而已,沒什麼哭哭啼啼的。快,穿上讓我康康。”
“哦,好。”
申屠弘抹了一把眼睛,將這件鬣狗頭子做成的大衣披上。
話說回來,現在申屠弘的身材比之前更加壯碩,這件大號皮衣被他的肩部頂起,露出曲線分明的腹肌,穿在他身上還挺合適。
打量一陣後,江天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走吧,出去讓庖丁看看效果。”
“好!”
說罷,江天帶領著申屠弘朝門外走去。
說起來,這是申屠弘清醒之後第一次出門。
明媚的陽光灑在臉上,讓申屠弘的心情也非常不錯,同時開始朝島嶼周圍四處張望。
然而。
兩人出門之後,手下們駐足的目光也被江天身邊這一大塊紅色吸引住。
申屠弘現在這青紅交接的膚色,在豔紅色的袍子襯托下,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妖異。
見到此人,不由得又讓他們想起了血月那天晚上的鬣狗,以及詭異狀態下的申屠弘,同時嚥了口唾沫。
不過江天本人就站在他身邊,對方好像也沒有傷害他們的意思,隨即也不太多看,老老實實地幹自己的活。
不久後,西南邊屠宰區。
“庖頭。”
“小弘,你來了。”
見到庖丁,申屠弘像之前一樣規規矩矩地打了聲招呼,而庖丁則是笑臉盈盈地看著對方。
“衣服穿上了?感覺怎麼樣,不合適我再改改。”
“合適!謝謝您,庖頭。”
看著這和諧一幕,江天也頓時一咂舌。
在正常情況下,申屠弘就是個老實孩子,也難怪庖丁這麼喜歡他。
隨即,庖丁看向江天試探問道:
“主公,現在小弘這孩子,可以出門了嗎?”
“嗯,你這些天也挺忙的,還是讓他出來配合你工作比較好,提高一下效率。”
“謝主公……”
見到朝自己恭敬拱手的庖丁,江天也只是擺了擺手。
根據這些天的觀察,申屠弘也一直老老實實呆在屋裡,讓他出來倒也沒什麼。
重回工作崗位後,申屠弘也熟練地開始上手工作。
見到庖丁在對著那塊高階黑化豬人皮較勁,申屠弘將其接過,黑色手爪一拉,一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