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這一刀幾乎能將她腰斬!什麼內臟被外力撞擊?恐怕是內臟真的被砍傷。
寒酥轉過身來,去拉他的手,她柔聲說:“已經不疼了。”
封岌偏過臉去藏眼底的一點溼,沉聲道:“長舟這個沒用的東西。”
寒酥往前一步,纖細的手臂貼著封岌的腰側穿過去,抱著他的腰身,她在他的懷裡揚起臉來,踮著腳尖親一下他的下巴,說:“真的沒事了。不提以前的事情了。”
她再說:“我有些乏,不幫我了嗎?”
她環過封岌腰身的手,指尖在封岌的後腰輕輕勾了勾。
封岌壓下心疼,低下頭來,伸手繞過寒酥的腰身,解開她小衣背後的帶子。然後再解去
她下面的衣服。他扶著寒酥往浴池走去,叮囑:“池邊滑,當心。”
走到浴池的階梯處,封岌立在池外扶著寒酥,送她下水。隨著她逐漸走近水中,他不得不彎下腰攙扶。池中砌著高低不同的坐凳,寒酥尋了個高度合適的玉凳坐下來。
池中水因為寒酥的進入,而劃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逐漸向外擴散。
封岌望著那些緩緩散去的水波,仍有些恍惚。明明與寒酥重複已經十來日,可他還是有一絲不真實感。
她真的回到他身邊了?
他的目光隨著向外擴散的水邊而動,直到目光追隨著水波直到池邊。他立刻抬眼,去看寒酥,去確認她還在不在。
寒酥正眼底蘊笑地望著他,她說:“您還不下來嗎?”
四目相對、目光交融,封岌悄悄鬆了口氣,他對寒酥笑了笑,解去衣物走進池中。
寒酥下來時,那是美人如水中晃動的芙蓉帶起一池漣漪。而封岌下來時,則是帶起一陣陣水浪,水浪濺在寒酥的臉上,讓她不得不偏過臉。
“您可真是驚濤駭浪。”寒酥抬手,用手背去抹臉上的水。
封岌掃視了一眼這個花裡胡哨的玉池,彎腰拉起寒酥的手腕,讓她起身,然後帶著她去玉床上躺下。他除錯了水高,讓溫熱的溫泉水沒過兩個人的身體。
寒酥從未這樣沐浴,病弱的人躺著總比坐著舒服。她說:“還挺舒服的。您說……”
封岌打斷她的話:“您您您,知道是把你放在心上的意思,但是聽夠了。”
寒酥愣住,什麼把你放在心上?她可沒這個意思。
“改口。”封岌道。
“將軍……”寒酥抿唇吞了餘音。這也不對,他手下的人都已經不再叫他將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