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小心翼翼地望向封岌。“你能適應山谷裡的生活嗎?興許你會覺得無聊。”
封岌道:“你也可憐可憐我打仗打了十七年,如今閒適靜養又有美人相伴,多似神仙的快活日子。”
兩個人目光交匯,相視一笑。
寒酥垂下眼睛,繼續在畫紙上描畫封岌的輪廓。
子簪和子釵從窗外經過,遙遙望見屋內兩個人相對而坐,寒酥時不時抬眸望一眼封岌,而封岌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寒酥。
一方視窗,一片歲月靜好。
子簪和子釵對視一眼,竟莫名其妙地有些臉紅。
不用說,寒酥與封岌的晚膳也是讓人送到臥房去。明明出了臥房就是用膳的廳室,可他們兩個連這點路也不願意走,讓人將膳食送進去。
也幸好這宅院寬敞氣派,臥房足
夠大。()
子簪和子釵將飯菜送進去,寒酥與封岌用膳到一半的時候,廚房又送過來一道膳後點心。子釵端著甜果子進去,看見寒酥被封岌抱在懷裡,正在喂她杏仁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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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簪的臉唰的一下紅透,壓著情緒規矩地低頭將甜果子送過去,再畢恭畢敬地退出去。
子釵看出來她臉紅得不正常,趕忙追問。子簪吞吞吐吐:“之前只知道將軍像天兵天將一樣無所不能,從來沒有想過他是這樣溫柔的一個人!”
子簪雙手抱在一起對天上剛剛出現的星星許願——她將來也想要一個像將軍那麼溫柔的夫君!
寒酥如今體弱,倒也不完全是因為烽火臺受傷那一次。原先她起早貪黑地寫詩抄書,每日睡不到兩個時辰,本就埋了隱患。如今因這次受傷一下子引發。
天色黑下來,她再也沒精力讀書。
沐浴之後,她身上裹著柔軟寬鬆的袍子。她走到梳妝檯前,彎下腰,對鏡去瞧臉上的疤痕。
右臉上的疤痕還殘留著一道淺淺的白痕,可惜雪凝膏已經沒了。
封岌從浴室出來望向她,說:“讓長燈這次回京,再拿雪凝膏了。”
他視線下移,落在寒酥的腰身。她纖細的腰陷下去臀線便翹得明顯。封岌朝她走過去,在她身後貼上她。
寒酥剛說話,卻因為封岌的貼近而將原本要說的話咽回去。昨天晚上的記憶不由浮現,寒酥心下有一點慌。她讀書很多,不僅看過正經書,也看過不正經的書。
封岌握住寒酥的腰身,讓她轉過身來,又輕輕一提,將纖瘦的她放坐在梳妝檯上。
梳妝檯上的一瓶香露被碰倒了,乒乒乓乓。
寒酥轉頭望向那瓶被碰倒的香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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