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寒酥也因為她們的進步有成就感……
“娘子……”翠微坐在一邊,擔心地望著她。
寒酥笑笑,垂下眼睛:“也挺好的,要不然還要想法子辭去這差事。”
翠微皺眉還來不及多問,寒酥讓她去套車。她要出門。
“《自雲集》可能也賣不出去了,我得告訴李叔,別讓他再加印了。”
寒酥沒想到出門的時候會遇到沈約呈,他帶著平石往外走,正要去參加考試。寒酥趕忙放慢了步子,躲在其後,不想讓他看見自己。
她望著沈約呈的背影,心裡盼著昨日之事不要影響了他今日考試發揮。她一邊在心裡勸著自己沈約呈應該早就放下了,可同時她又忍不住想起前日他特意在梅園前等她。
寒酥心緒不寧。
沈約呈的身影看不見了之後,寒酥才出府去青古書齋。三言兩語將事情解釋給李拓之後,寒酥將一沓銀票遞給李拓。
“這是之前在李叔這裡支取的工錢,現在手裡有了閒錢就來還上。”寒酥道。
李拓訝然:“不是說好了用抄書的工錢抵?這是不想再抄書了嗎?”
寒酥目光稍有躲閃,又很快反駁:“不是,只是剛好有閒錢。”
李拓又笑起來:“其實你不再抄書也沒什麼,這活兒埋沒了你,你還是應該花更多心思寫詩詞。”
話題說到這裡,想到如今因為擔著反賊之女的罪名,寒酥的詩集要不好賣了,兩個人都
沉默了下來。()
寒酥先笑起來,溫聲道:≈ap;ldo;也許過一陣子就好賣了,儘量不讓李叔虧。≈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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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虧,不會虧!上次全賣光了,賺不少呢!”李拓笑起來。
寒酥又在這裡說了一會兒與李拓閒聊了一會兒,才離去。她走了很遠的路,去寒笙喜歡的一家糖果鋪子給妹妹買了七八袋糖果。
寒酥從街市回去時,正好遇見大批學子結束第一科的考試。望著這些學子,寒酥眸中再次浮現了羨慕。
曾與寒酥一起談詩品詞林書海也在那群學子裡,他也是今日的考生。他一眼看見寒酥,提聲叫住寒酥,走過來與她寒暄。
寒酥對他福了一禮,微笑道:“瞧你紅光滿面,定然發揮得不錯。”
林書海大大咧咧地笑著:“你還不知道我?寫些閒詩興致滿滿,寫文章就不了。我這是沒壓力。”
“林郎自謙了。”
另一個書生從後面走出來,問林書海:“你見到約呈了嗎?他之前說考完請咱們去寶粹樓。”
“沒見著。”林書海搖頭,“他好像提前交卷,先過去了吧?你們幾個直接去寶粹樓就是。”
“好,我們先去。”
寒酥聽了他們的對話,驚訝問:“你們說的人是……沈約呈嗎?”
“是啊。”林書海詫異地看向寒酥,“原來你不知我與他是同窗?”
“最先我們還是從約呈那裡知道你,他每日都誇京中出了個滿腹詩書的大才女,要出詩集,還跟我們打賭若我們看了你的詩詞文章定然驚豔。”林書海笑著說,“我尋了你的詩詞看,才知他所言非虛!”
寒酥心裡有一點亂,一種不好的預感隱隱埋在她心裡。
她開始回憶與反思,是不是當初與沈約呈了斷時做得還不夠絕情?
林書海已經走了許久,寒酥仍心緒不寧地立在路邊。翠微瞧著擔心,問:“娘子,我們該回去了。”
“不。”寒酥緩緩搖頭。
大軍後日就要出征,封岌這兩日很忙。尤其這一仗,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