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脊背。
因要上朝,封岌換上了一身軍裝鎧甲。高大威嚴的男人被冰冷的重甲裹身,更是器宇雄偉。不同於往日的鐵血壓迫感一下子席捲,壓得屋內這些本就有些敬懼他的小輩們更加緊張,大氣不敢喘。
寒酥偷偷望了他一眼。他似乎天生就該穿鎧甲。
她觸控過他這身鎧甲的冰寒,也擁抱過他鎧甲之下火熱的胸膛。
封清雲舌頭似乎打了個結,一聲“二叔”竟是念成了“兒叔”。她紅著臉硬著頭皮繼續說:“帶著弟弟妹妹們來給二叔拜歲,祝二叔新的一年裡萬事順遂,戰、戰無不勝!”
封岌腳步停頓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又接過長舟捧過來的熱茶,隨口道:“身為長姐,性子更穩重些才是。”
封清雲咬碎了銀牙。她還不夠穩重嗎?我自詡將長
姐這個身份擔得很好,接人待物從不出差錯,可是在您面前不行啊!
封岌視線掃過這些晚輩,也有些意外蘇文瑤還在。不過目光只是在蘇文瑤身上停留了短暫一息便離開,道:“壓歲錢在桌上,都自己拿。”
眾人這才去拿放在桌上寫了名字的錦盒。
蘇文瑤也有。
得知她今早沒走,長舟就臨時加了一份壓歲錢。他們剛剛進來時,長舟貼的最後一個名字正是蘇文瑤。
這些壓歲錢都是長舟置辦的,封岌不會有時間和精力在意這些小事。不過寒酥那份,卻是封岌準備的。
寒酥也去拿了她和妹妹的壓歲錢。她有一點疑惑,封岌昨天晚上不是已經給她壓歲錢了?
她抬眸看向封岌發現他正看向她。他視線低垂,似乎落在……她的胸口。
寒酥臉頰頓時發熱。
——今早匆忙來不及換衣,仍穿著昨日那身。昨天晚上她在被子裡將小衣遞給了封岌,現在衣服裡面沒有穿小衣。
周圍的人都在開啟得到的錦盒去看封岌給的壓歲錢,又互相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
寒酥的視線落在手裡的錦盒,她也將錦盒開啟。卻在看見裡面的東西時,手一抖,差點讓錦盒跌落。
——錦盒裡,裝著昨天晚上她在被子裡遞給封岌的那件小衣。
寒酥抖著手,“啪”地一聲將錦盒關上,心頭一陣狂跳。
大家都在互相看得到的禮物。
遠處的蘇文瑤突然提聲:“酥酥,你得了什麼好東西?”
一雙雙眼睛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