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駛離了基金會。
回家後的兩人在浴室裡就迫不及待搞到了一起,花灑還開著,凌深把塞涅爾按在淋浴間冰冷的牆壁上,插進oga的後穴。幹到一半,塞涅爾已經有點站不住了,他乾脆關了花灑帶著人走出淋浴間,在洗手檯上鋪上厚厚的浴巾,讓塞涅爾跪坐在鏡子前。
陰莖順暢地再次插進穴裡,凌深一手按住塞涅爾的肩膀,一手扣住腰胯,大拇指掐進肉感的臀部,緩慢卻用力地抽插起來。肉穴裡和塞涅爾的身體上一樣溼,兩人的下體在交合撞擊中濺出細微的水珠,分不清是什麼水。
塞涅爾單手撐著鏡子,能從裡面看到他的alpha正在身後操幹他的樣子。性愛中的凌深會微微蹙著眉,因為舒爽的感受,時常會緩緩閉上眼,極為凸出的喉結上下微微一動,仰起頭粗粗喘出一口氣,又慢慢睜開眼。alpha身上的一塊塊肌肉都鼓得非常明顯,傷疤很多,錯落在精悍的身軀上,在操人的時候,小腹會繃緊,顯露出一條條明晰的凸起的青筋。這副模樣在塞涅爾的眼中萬分性感誘人,看得他渾身燥熱,小腹情潮奔湧,後穴裡泛起一陣陣不滿足的癢意。
“要,要快點……”他反手抓住凌深扣在他腰上的左手,喘息著說。
凌深的動作一頓,卻沒有滿足妻子的欲求,而是直接停了下來。他抽出陰莖,用手指摸了兩下還沒有合上的穴口,單膝跪在地上,仰起臉伸出舌頭去舔塞涅爾的會陰。
“啊!不,不行!”舌尖勾過此刻極度敏感的會陰,刺激得塞涅爾直接喊出了聲,屁股一抖,就想逃開挑逗他私處的唇舌。
但凌深迅速抓住他的屁股,把彈軟的肉臀往下摁,用命令的語氣說了一句:“不許跑。”
下身在丈夫的舔弄下變得越來越溼,塞涅爾的腿根發顫,酥麻的快感令他有點跪不住,險些坐到凌深的臉上去。未完全合上的穴裡開始淌出水來,滴落在凌深的臉上。他咬著下唇,口中不斷洩出舒爽的低吟,下體控制不住地來回晃動著去磨凌深的唇舌和鼻尖。
凌深重新站起來時,臉上亂七八糟全是透明液體的痕跡。他從身後把弄得他一臉水的始作俑者抱住,兩人的視線在鏡子纏繞起來,塞涅爾靠在他懷裡喘息著,他輕笑了一下,低頭去舔咬oga後頸的腺體。
“水好多……”他隨口說了一句,然後用牙齒撕扯著腺體上嬌嫩敏感的面板。
塞涅爾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丈夫這麼會挑逗人,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把他弄得渾身顫抖起來,晚香玉的資訊素源源不斷往外溢位,去勾引身後的alpha。他不停用自己溼淋淋的穴口去蹭凌深的陰莖,想要alpha生殖器趕緊插進去替他止癢。
“被你操,下面就會溼……深,快點插進來,進來。”他難耐地反手托起凌深的下巴,湊著男人的嘴唇說道。
凌深吻著花瓣似的嘴唇,扶著陰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