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神?
虞意嘴角帶出嘲諷的笑意。
他們先是沿著一條算太寬的道路往前行走著,走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眼前出現了一片樹林茂密的原始叢林。
張小魚回頭看了看身後揹著的那個孩子,似乎從始至終都沒有過什麼反應。
“佛爺,那些人將這樣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們來做,是不是有問題?”
張啟山邊走邊掃視著周圍,聲音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一次的祭品不只是孩子…”
“佛爺,你的意思是說?”
虞意看了一眼齊鐵嘴微微瞪大了的眼睛,她笑了一下,隨後聲音微微壓低故陰森的說道“當然…還有你們啊。”
齊鐵嘴嚥了一下口水,聲音有些發緊的說道。
“阿虞…你別嚇我。”
虞意微微攏了一下身上的斗篷,隨後看向他說道“你不是給自己算了嗎?”
這一路上她可是不止一次看著他在那裡掰著手指頭在那裡算了。
那手指頭怕是都要被他掰出火星子了。
她倒是想知道,
他這是算出來了什麼。
齊鐵嘴猶豫了一下,有些迷惑的說道“我算是算了,只是…那卦象還有兩種變化…”
他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
“阿虞,佛爺,我們要不再等一會兒吧…”
一旁的陳皮瞥了他一眼,隨後嗤笑了一聲的說道。
“怕死就是怕死,還那麼多理由…呵。”
齊八爺被他氣的不行。
“陳皮!你…”
虞意看了一眼越往裡走,越顯的陰冷的山林,似乎因為有了他們的說話聲,而顯得有了一點人氣。
卻又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張啟山看著周圍顯得有些幽深靜謐的山林,微微收緊了一點攬著虞意的手臂,在她抬眸看向他時,他聲音沒什麼起伏的說道。
“我打聽過,以往進山的人,只有首領一個人能夠活著出來。”
他的話在此刻有些幽深的山林裡,讓人有種手心發涼的感覺。
齊鐵嘴頓時有點崩不住了,他眼巴巴的看向張啟山說道“佛爺我算了的,這一遭去的大凶啊,要不我們先回去整頓一下再來吧…”
那動作,看著就像他要是說了回去,
他下一步就想掉頭要走了。
“八爺,不要怕,我們相信你,而且,你不是說你算出了兩種卦象嗎?說不定我們的生路就在你的卦象上了。”
齊鐵嘴聲音顫顫的說道“可是…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