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他,齊鐵嘴就不一樣了。
他自從虞意做了香給他以後,恨不得把自己把衣服燻的透透的,走哪裡都自帶一陣香風,最終讓張啟山給制裁了。
張啟山當時聞到他那幾乎把自己用香料醃製一遍的味道後。
簡直像個移動的香料,
尤其他還故意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走來走去,讓本身嗅覺就相對靈敏的張啟山不由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聲音很是平靜無波的開口說道“八爺,要麼你自己把香去了,要麼我讓人幫你把香去了。”
齊鐵嘴眼睛微微睜大,他又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袖子,“為什麼啊,佛爺,這香不好聞嗎?我覺得可好聞了。”
“八爺需要我讓副官幫你嗎?”
齊鐵嘴頭一昂,隨後馬上又哭喪著臉說道“佛爺,我不要去掉…這可是阿虞親自給我做的。”
張啟山停下手中的筆,敲了一下桌子,聲音淡淡的說道“八爺,這種風雅的事情,不適合你。”
齊鐵嘴一聽這話,嗷嗷不服“怎麼就不適合我了?八爺我這還不夠風雅嗎?”
“副官。”
“是,佛爺。”
“八爺,請吧。”
“佛爺…嗚嗚嗚…我不去,我還要給阿虞聞聞呢…”然而見他不配合,張日山直接就提溜起他的衣領就往前走。
他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兒齊鐵嘴就被他拎走了,齊鐵嘴一臉悲憤的掙扎道“副官…你這是助紂為虐啊。”
張日山笑著看了他一眼,隨後說道“八爺,這個距離佛爺聽的見。”
齊鐵嘴脖子一縮,手指顫啊顫的說道“副官…你,你怎麼不早說啊!嗚嗚嗚。”
張日山把他提溜到了門口,隨後鬆開手笑著說道。
“我也沒想到八爺對佛爺這麼有意見。”
“你你…”
對於齊鐵嘴折騰的事情,虞意自然不知道,她現在正將剛又做好的胭脂試了一下色,但鏡子裡的自己總感覺不直觀。
她看向一旁幫她梳理髮絲的二月紅“紅官,幫我試一下色。”
他看著她手裡的東西,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拂過衣袍,
隨後半蹲在了她面前。
虞意用指腹從小罐中又沾取了一些,隨即微微俯身,捧著他的臉,一點一點的塗抹到了他的唇上,嫣紅的唇塗上了一抹豔色。
他本就生就了一張過於精緻的臉,在此刻添了胭脂的暈染。
更是讓人有些移不開眼了。
虞意看著他唇上的顏色,擦拭了一下他的唇角,隨後撐著下巴輕笑著說道。
“似紅官這般好顏色,當可嫁了。”
“…那,阿虞喜歡嗎?”
“喜歡啊。”
“可有時候,僅僅是一點點的喜歡,是不夠的。”
虞意輕輕笑了一下,
“那紅官呢?”
“我常常覺得太多,而覺得慌亂。”
他那雙桃花眼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隨後慢慢伸出手輕輕攬住了她的腰,將頭俯在她的膝上,過了很久他才緩緩說道。
“可是…阿虞的喜歡太少了。”
“人是很貪心的。”
“阿虞…人一生的時間很短,我不想把時間浪費沒有意義的事情上去。我總是有種感覺,那種緊迫感讓我覺得時間太快了。”
虞意微微垂眸看著懷裡的二月紅,腦海中卻浮現了一個很久之前就遺忘了的人。
她輕撫著他的頭髮“紅官,不要對別人心懷期待。”
“尤其是我。”
———
虞意最近聽了齊鐵嘴說了不少吳老狗的事情,知道他最近很拼命,下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