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酒。
把自己弄成這樣,還跑去喝酒?
她皺了皺眉說道。
“你幹什麼去了?”
他看著她聲音喃喃的說道。
“找阿虞…”
“你喝醉了?”
“我沒醉,阿虞,這個給你,這是新的,我新刻的…”他搖了搖頭,從袖子裡拿出了一隻海棠花玉簪。
虞意看了一眼他的手,語氣沒什麼起伏的說道。
“你手這樣,還去刻?”
她現在倒是知道了,為什麼他手上有幾道看著跟正常傷口位置不太一樣。
看著就不和諧。
果然,還年輕很能忍。
他看著她語氣似是很認真的說道“阿虞的斷了,給新的。”
虞意看著他這一副喝的神智不清的樣子,忽然嗤笑了一聲。
“不要,都染上血了,髒死了。”
聽到她說髒死了,
他看著她眼眶似微微泛紅了,他想要上前拉住她,卻又像是知道自己的手不好看了,忍不住蜷縮了一下手指。
“阿虞,我不髒,你別不理我…”
“我不,髒死了。”
“不髒的。”
“髒死了。”
“……”
他看著她忍了好半天不說話,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眼中似帶著水意的看著她,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的委屈,換個人怕是都該認錯了。
然而鐵石心腸的虞意大小姐,只是很惡劣的看著他說道。
“髒…死…了!”
老實說,看他這樣虞意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但誰讓他還想跟她裝醉,她又不是傻子,要是真醉了,
他怎麼跑到這裡來的?
是自己飛過來的?
真就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最後的最後,他似有些不管不顧的抱住了她的腰,
他還是聲音很低又說了一遍。
“虞意,我不髒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將自己埋到了她的脖頸處,那雙她看不見的眼睛裡,此刻再沒有一絲醉意,很顯然他現在是很清醒的。
畢竟曾經能夠混跡於各大風月場所中的人,酒量又會差到哪裡去呢。
他不是醉了。
他只是不想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