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說個沒完,“不可能,你對靳以寧深情不悔,我可不信除了他,你還會和誰…”
“說夠了沒有。”邊亭側目剜了他一眼,目光凌厲,“管好你自己的事吧,家務事不要鬧到公司來,讓別人看笑話。”
“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丁嘉文“噗嗤”一聲笑出聲,湊到邊亭面前,饒有趣味地看向他,“你說將來你和靳以寧,會不會鬧到你死我活的境地?”
邊亭的痛腳被踩中,終於賞了丁嘉文一個正眼,考慮要不要給他的另一邊臉也來一下,兩邊看著對稱點。
“叮”,一聲響,電梯恰好在這個時候到了。丁嘉文嬉皮笑臉地舉起雙手,擺了個投降的手勢,先一步邁出電梯,大笑著朝蔣晟的辦公室走去。
邊亭跟在丁嘉文身後進的辦公室,他進門的時候,蔣晟已經到了。
看得出來,蔣董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坐在會客廳正中央的那張沙發上,臉上風雨欲來。
靳以寧沒有出現,以蔣天賜為首的其他幾個人分別坐在他左右兩側,看見邊亭進來,蔣天賜朝他抬了抬下巴,臉上寫滿了不懷好意。
邊亭目不斜視,來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之後他左右打聽一番才知道,今天確實是出了大事。
就在今晨,在海上飄了幾個月的“美鈔”到了兩百多海里外的公海,靳以寧早就做好了佈署,負責接應的小船準時開到了海上,把夾帶了貨物的集裝箱卸了下來,繞開海關,運到秘密碼頭。
然而小船剛接到“貨物”不久,就在公海上被人劫持了。現在連船帶貨下落不明,船員失聯,沒人知道那滿滿一船的假鈔去了哪裡。
靳以寧天沒亮就收到訊息,急急奔赴現場去處理,蔣晟把所有人聚集到這裡,也是為了解決這起突發事件。
這船假鈔事關重大,不管流向何方,都後患無窮,必須要找回來,倘若是真的丟了,四海還得給貨主那邊一大筆賠償。
蔣晟鐵青著臉,給眾人分配任務,當務之急,就是把船找到。
蔣天賜把玩著分到自己手裡的資料夾,看熱鬧不嫌事大,悠哉悠哉地說道,“邊亭,這次還真被你給說中了。”
蔣天賜將目光拋向邊亭,“以寧剛回來,就讓他負責這麼重要的事,風險確實太大。”
辦公室裡的氣氛,因為蔣天賜的話變得緊張了起來,在場眾人面上不動聲色,實則暗暗豎起了耳朵。
蔣天賜看似只是隨口閒談,實則十分歹毒,他先是點出靳以寧能力不足辦事不力,才出現這麼大的紕漏,必須負全責。然後又將眾人的注意力,轉到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上——究竟是誰,劫了這船貨物。
劫海上的貨輪,可不像在天橋上摸走一臺手機這麼簡單,想從四海集團手裡劫走這艘船,更是難上加難。如果這個人不是對四海集團瞭解很深,且在內部有很深根基,幾乎不可能辦得到。
而這其中,嫌疑最大的,當屬邊亭。
畢竟他曾公開和靳以寧爭過這筆生意,當時很多人都親眼看見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段時間邊亭在靳以寧背後搞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