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在國外都是合法的。”蔣天賜不敢再刺激她,急切地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走,“只要有需求,就會有市場,這生意不是我們做,也會有別人做,我們是無辜的,要怪就要怪那些買的和賣的人。”
“蔣天賜!”蔣楚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力甩開丈夫的手,“你這是詭辯!”
“不是,楚君,我不是這個意思!”
蔣天賜的這番話沒能把蔣楚君繞進去,反而讓她更加生氣,他不敢再說下去了,立刻換了個說辭。
他拉起蔣楚君的雙手,讓她看向自己,“你以為我們願意一直這樣嗎?船大難掉頭,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
“你們有得選,蔣天賜,你們都有得選。”蔣楚君閉了閉眼,眼尾有淚珠在閃爍,“回頭是岸,你們還有機會的。”
“你太天真了。”蔣天賜苦笑著搖了搖頭,“事情沒有你想得這麼簡單。”
“天賜,無論是你、爸爸、還是以寧,你們不能再錯下去了!”蔣楚君抹掉臉上的淚痕,“念在夫妻一場,我給你們時間自己去自首。”說這,她抬頭看向蔣天賜,一根一根,掰開他掐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平靜地說出幾個字,“否則我就去報警。”
“楚君,你不要衝動,我愛你,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想給你最好的生活,讓你沒有後顧之憂地去追求你的夢想。”蔣天賜慌了神,立刻說道,“還有爸爸,爸爸那麼大年紀了,你忍心讓他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嗎?”
“比起坐牢,我更不願意看到你們萬劫不復。”短短几分鐘時間,江楚君已經收拾好了情緒,她不再哭,也不再激動,“我給你時間,好好考慮。”
說完,蔣楚君甩開蔣天賜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蔣天賜像無頭蒼蠅似的在門外轉了幾圈,最後狠狠踹了一腳消防門,快步追了上去。
邊亭和秦冕則在門後,聽了完整的牆根。
“看來要找個機會,和這位蔣大小姐聊一聊了。”二人走遠之後,秦冕伸了伸蹲得發麻的腳,笑著說。
“不行,她從來沒有參與過四海集團的生意。”邊亭警惕起來,警告秦冕,“不要把她捲進來,蔣家這幾個人沒有底線,為了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
秦冕沒有表態,拍了拍邊亭的肩膀,從消防通道離開了。 之後的幾天,邊亭想和蔣楚君聊一聊,奈何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
很快,機會就來了。拍賣行的冬拍即將開始,靳以寧和蔣楚君作為,都收到了預展的邀請函。
前次的不愉快還沒過去,靳以寧是不會主動提出帶他一起去的,邊亭找上了齊連山。 齊連山揣著明白裝糊塗,什麼都沒多問,就把他塞進了那天的排班表裡。
預展這天,邊亭久違地和靳以寧一起出了門。展會照例辦在會展中心,去展館的一路上靳以寧不主動說話,邊亭也不開口,兩人在後排一左一右地坐著,表情凝重地猶如去參加追悼會,連帶前排的齊連山和丁嘉文也不敢出聲。
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會展中心裡。靳以寧一露面就被工作人員迎走了,邊亭沒有跟進去,在一幅清代工筆花鳥畫前站定,彷彿被這幅作品深深吸引。
邊亭在這展廳裡最顯眼的位置前站了沒一會兒,果然有人找了上來,不過這個人不是他要等的蔣楚君,而是廖文希。
“邊亭!”
廖文希的外貌條件不錯,身材挺拔,長相俊朗,他撥開人群走向邊亭,毫不在意周圍探究的目光,熱情招呼道,“這麼巧,居然在這裡遇見。”
邊亭點頭和他問了聲好,又指向不遠處的珠寶展區,對廖文希說,“和老闆一起來的。”
廖文希挑了挑眉,往邊亭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視線,笑道,“沒想到靳總對這次拍賣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