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念及至此,黑衣僧人咬了咬牙,彷彿作出的最終了決定,抬起頭,目光堅定的望向魔後,又猶豫了片刻,想到即將面臨的悲慘的事情,最終還是戰戰兢兢道。
“魔後初次降臨凡世,定然已經累了,正好,屬下精通按摩之道,不如讓屬下來為魔後捏腳,定然能夠緩解魔後的疲勞。”
“放肆!”
轟!
又是一道罡風掃過,紫色的霧氣直接甩在了黑醫僧人的身上。
是如此的狂暴,如此的鋒利,僧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之力,便直接倒飛而出,重重的砸在了一株楓樹上,口吐鮮血,氣息萎靡。
兩條黑色的鎖鏈更是探入了他的腦海之中,猛地將他的神念給揪了出來。
用力一拉!
刺啦!
刺啦!
彷彿有一把刀在他的腦子裡攪了一下,僧人慘叫一聲,感覺自己的神魂似乎都要當場崩碎,被鎖鏈捆了好幾遍,彷彿承受了無數遍的折磨,最終才被又塞入了腦海裡。
而此時的他,早就已經是痛苦不堪,臉色越來越蒼白,想跟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要多虛弱就有多虛弱,要多悲慘就有多悲慘。
隨便一個人就能夠踐踏在他的身上,而此時,他的內心才生出了濃濃的惶恐之情,終於意識到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事情。
耳邊響起了厭惡高貴的聲音。
“你算什麼東西,連本後的容顏都不配看,又如何配給本後按摩?簡直是對本後的侮辱!先在此地待著吧!”
一陣訓斥,讓僧人再度渾身一顫,整個人都看起來格外卑微,就這麼匍匐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內心升起了無盡的後悔之情,以及深深的迷茫,嫉妒。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那魔頭和自己一樣,都只不過是卑賤的人族罷了。
自己為冥族付出了那麼多,卑躬屈膝,而香火教更是在數百年前就已經投靠了冥族,要多忠誠就有多忠誠。
憑什麼那魔頭能夠壓自己一頭,竟然能夠為魔後捏腳,而自己到了魔後那裡就變成了不配了?
不公平!
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自己的實力和魔頭相比穩壓一頭,魔頭有哪一點比自己強?
他越想越憤怒,怒火在胸腔中積聚死來,不斷燃燒,不斷蔓延著,似乎下一刻就要噴薄而出,但最後想到魔頭那厭惡的目光,強大的實力,他還是強行壓制了下來。
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魔頭明顯處於上風,自己絕對不能夠頂撞山海魔後,否則豈不就上了魔頭的當?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只不過這個誤會太過隱秘,自己還有些不太清楚罷了。
可能,魔後只不過是想玩弄那魔頭,玩膩了就隨手扔了,而不是像自己這般,完全把自己當成了最為忠實的自己人。
畢竟,只有對自己人才會如此的嚴格!
只有寄予期望,才會嚴加期待。
沒錯,就是如此!
黑衣僧人不斷的安慰著自己,連帶著他的內心都變得釋然了許多。
目光中充斥著期待與憎恨之色。
“血雨魔尊,等著吧,再過一會兒,魔後就會狠狠的將你玩弄而死,介時,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究竟是什麼樣的下場!”
……
與此同時,十里畫廊內,方陽還在和太后女帝忘我的修行者,這一次的修行是如此的激烈。
女帝眉頭微皺,朱唇微啟,隨著一次次的修行,吐出一次次的嚶嚀。
那三千青絲,早就沾上了細膩的香汗。
雪白的鎖骨,更是緊緊的和方陽貼著。
手裡則握著一枚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