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函帶他去參會,說不定還有救。”
洛克默唸自己在裝死,還是沒有動。
卡洛斯沒有接,問道:“貝格里斯城有嚴格的入城稽核,你怎麼知道我能透過?”
“您不就是貝格里斯城人嗎,少爺?”治療師樂呵呵地講信封塞到了卡洛斯的手裡,“趁這個機會回家看看,老爺夫人應該也很想你吧?”
意識到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卡洛斯捏著信封,抬眼看向中年治療師,後者卻憨憨笑著,嘴裡喊著“我的魚到了沒”,轉身走向了水產店。
治療師走得過於瀟灑,在店裡與迎面而來的迪莉雅差點撞個正著。女孩正摻著暈暈乎乎的溫克太太往門外走,後者嘴裡還嘀嘀咕咕著“怎麼突然就暈了,渾身都發疼,不會是中邪了吧”,還不忘拉出戴在脖子上的暴食教徽,小聲念起了祈禱詞。
迪莉雅目送中年治療師吹著口哨在旁邊走過,等著店主殷勤拎著魚來結賬時,從溫克太太后衣領摸出了一枚金幣,隨手擦掉了上面濺上的血跡,扔給了對方。店主接過金幣,喜笑顏開地把裝好的魚遞給了女孩,見她攙扶著溫克太太,還不讓偷偷用腕足幫她託了一把,然後就重新加入了門口熱舞的隊伍。
而在不遠處的卡洛斯也看到了這一幕,然後猛地轉身,抬腿就往本格萊大街的方向跑去,只留洛克偷偷拿出了終端,打出了自己的“臨終遺言”:
“欠了總部的咖啡館37鎊半,隨機抽一個幸運隊友幫我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