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主要中心放在內政上,由於本家四公六民的政策,以及蒸蒸日上的手工業和商業,整個日本無數的流民被吸引至少弐領地。接納的流民,全部被我打散分配至領地內,強令各個匆村接納,以分散本地地侍的影響力。 當然我也並非只是在發展內政,被我寄予厚望的水軍,也基本成型,編為兩個作戰群。 第一戰鬥群是直屬於本家的艦隊,以葡萄牙商會處購買的兩艘卡拉克大帆船為旗艦,分別被我命名為翔鶴、瑞鶴號。輔以六艘關船、十七艘小早。正在以鶴田直為總大將,安東尼奧·馬查多為教官在平戶以西海域日夜操練,已經形成了戰鬥力。被稱之為船手眾。 (船手眾從屬於某一大名,或就是大名家臣,主要是大名的水上勢力。) 第二戰鬥群,則是由松浦鎮的松浦水軍為主力,輔以波多水軍、宗家水軍組成的。其主要責任是鞏固海岸線的安全,打擊不服管教的海寇,必要時,船手眾也會給予支援。另外一艘卡拉克大帆船被我贈送給了松浦鎮用作旗艦,命名為飛龍號。松浦家水軍由於規模相對大一些,一旦戰事吃緊,也會跟隨第一戰鬥群出陣。被家臣們稱為警固眾。 (警固眾是各大名為了讓自己的船舶不被海賊襲擊,僱傭的武裝護衛。) (以後文中提到的水軍,船手眾表示主角的直屬水軍,警固眾則是家臣們的水軍。) 水軍有了,我作為後世穿越而來的人豈能忘了騎兵。 這個時代的日本騎兵,其實也就是那麼回事。由於日本列島的地理關係,其馬匹由於長期閉塞繁衍,導致馬匹畸形,身材非常矮小。一般肩高一米一左右。 但是日本弓箭又普遍超過兩米,你能想象一個一米五的武士,騎在一米一的馬匹上,拿著兩米大的弓箭,去參加“流鏑馬”和“犬追物”大典的場面麼? 反正我是舉辦了兩次,那滑稽的畫面實在是不忍直視。 這更加堅定了我組建騎兵和引進馬匹的決心。 所以雖然我這幾年修築新城,花錢如流水但是依然和葡萄牙商會數次磋商,終於以未來兩年成品骨瓷的一半產量以及未來一年白糖產量的一半為抵押,在這個鉅額代價下,葡萄牙商會為我搞來了300餘匹合格的阿拉伯戰馬以及全套騎兵裝備。 其中250匹馬為核心,組建了一箇中裝騎兵隊(不是錯別字)。由於我的惡趣味,將騎兵隊全身盔甲全部塗成紅色,被家臣們稱為騎馬赤備。 最後剩下的五十匹,當作種馬,並且在肥後劃了一塊地,專門用作養馬場。 為了保護這些金貴的寶貝,在引進馬匹的時候,我還額外掏錢購買了馬蹬以及馬蹄鐵。(日本在明治以前馬蹬和馬蹄鐵普及率實在不高,但是這兩樣東西對騎兵來說卻又至關重要。) 然後又根據阿拉伯馬身高,重新為騎兵門打造了新的長槍(馬上槍)。 騎兵大將被我理所當然地給了前田慶次。 新年過去後,到了永祿十二年(1569),在公方奉行細川藤賢和本多正信的帶領下,浩浩蕩蕩地前往了薩摩,開始了和島津家的外交工作。 此時,零京都的訊息傳來了:足立義昭在織田信長的幫助下,已經被朝廷任命為第十五代徵夷大將軍。 歷史仍然和原來的一樣,織田信長從開始上洛,到平定近幾,總共也就用了不到兩個月。 在此期間這一路上打的最大的仗,就是就是觀音寺城之戰,甚至都不算。最大的仗還是箕作城之戰。 他這個上洛之路,你用非常順利這個詞來形容,都形容不出來順利的程度。 沿途遇到的敵人基本上都是望風而降。 這妥妥的位面之子的待遇。 所以新年剛過,永祿十二年(1569),朝廷派來了宣慰使者。 足立義昭給了我少弐家很多名分,首先履行自己的承諾,將少弐家的官位,從太宰少弐,升為太宰大弍。 另外擼去了大友宗麟的九州探題,並且將九州探題這個位置,正式地給了我。 這樣一來,我之前偷刻的將軍印章準備以足立義輝的名義偽造九州探題的認命,就沒有任何的必要了。 送走了足利義昭派來的使臣,等待了一段時間。 三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