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後,莫哲軒終於可以拄著柺杖下地了,雖然剛開始還要張漫玉扶著才能行走,但在不斷的嘗試之下,自己也能一個人獨自拄著柺杖行走了。 “軒哥!你慢點,小心摔跤。” “想讓我摔倒那是不.....” 莫哲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前方草坪處凸起的地給絆倒了,嘴裡吃了大大一口草,那樣子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哈哈!哈哈!..........” 張漫玉見了笑的合不攏嘴,連忙把對方從草坪上扶了起來,同時清理頭髮上的草灰等雜物。 “哎呀!今天馬失前蹄了,以後要多聽我漫玉老婆的話。” “誰說要做你老婆了,真不要臉。” “...........” 聊著聊著,就互相依偎在了一起,好不愜意。 許久之後,兩人才起身去辦理出院手續。 這一段時間,真的快把莫哲軒給憋出病來了,每天不是躺在病床上,就是坐在輪椅上,雖然有美人服侍,但天天如此也是會膩煩的。 醫院的病人大部分都是暮氣沉沉的模樣,即使想交流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而且每天都要感受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真的難以忍受。 簡單的回到病房收拾了一番,除了衣物之外,其他的一些補品和水果兩人都分給了其他病房的病人。 隨後在醫院花錢找了一個人幫忙拿行李,張漫玉就推著莫哲軒悠閒的離開了住院部。 一路上兩人都有點歸心似箭,雖然紅磡邨是附近有名的公屋聚集地,但住久了還是有感情的,也都迫不及待的想回去看一看。 “醫生!求求你了,救救我兒子吧!” “你求我也沒有用!醫院是有規章制度的,必須先繳納醫藥費,我們才能安排手術,你還是快去籌集醫藥費吧!再拖下去小孩的病就惡化了,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唉....這孩子也真是可憐,你看他臉色蒼白如紙,再拖下去恐怕真的無力迴天了。” “誰說不是呢!聽說他們是從對面偷渡過來的。” “怪不得,聽他說話的口音好像是對面北方人。” “.......................” 張漫玉推著莫哲軒剛走到門診區的走廊,就發現裡面圍滿了指指點點的人群,仔細的朝人群張望了一眼,就發現有一個抱著孩子的男子正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 這讓她不由得感到一絲不忍,想到了自己去世的的母親,腳步也停了下來。 “怎麼了?” “沒什麼,走吧!” 張漫玉回應了一聲,就準備離開,抬頭卻發現那個跪在地上的男子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但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 剛走沒兩步,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道身影,立馬開口說道: “軒哥!我見到我們的救命恩人了。” “在哪?” 莫哲軒一聽立馬東張西望起來,如果不是對方施以援手的話,說不定他們倆真的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所以一直想要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 “就是那位跪在地上的大哥。” 順著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見地上跪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粗獷漢子,一大雙手緊緊的抱著一個孩子,臉上寫滿了焦急,不斷的在對醫生進行祈求。 “走!” 兩人坐車回到紅磡邨之後,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都覺得過了好久似的。 這一次二人回來也是準備搬離這裡,畢竟這裡三教九流數不勝數。 隨著莫哲軒未來的財富越來越多,肯定會吸引很多有心人的注意力。 而且賺錢是幹什麼的,那是為了讓生活變得更加美好,能提高生活質量。 一路上碰到熟悉的人,莫哲軒也是有說有笑的打著招呼,畢竟相識一場。 有些人還是看著他長大的長輩,雖然跟現在的他沒有多少感情,甚至只能算作陌生人,但人情世故還是要有的。 “張叔!又準備去釣魚嗎?”,莫哲軒見到一位穿著白色t恤的老人提著魚簍,揹著長長的魚竿,不由得笑著問道。 “對呀!唉...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了,不要緊吧!” 老人點了點頭,嘴角流露出一絲吃驚,心裡暗自泛起了嘀咕。 怪不得好多天沒有見到對方了,原來是受傷了,這孩子也怪可憐的,父母剛剛不幸離世,家傳秘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