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芋很喜歡他的一雙眼,很讓人沉溺進去。 被張起靈小心的抱著她淌過了水和平臺,他把喬知芋放在了通往上面的臺階下。 喬知芋望眼欲穿,裡面就是陳文錦的終點,也是小哥又一次失憶的點。 她整理好沉重的心情,最後一個登上了臺階到了上面。 一個身著華服的女人端坐在一張椅子上,兩邊是已經變成骷髏的護衛。 滿是褶皺的臉上神態平靜,就像是閉目歇憩。 “難不成這就是西王母?”吳邪上下看了眼這個看模樣已經六十多的女屍。 胖子看著很驚奇,“這西王母不躺棺材裡反而在這坐著,怎麼想的?” 陳文錦這時上前走幾步,近距離打量著女屍,然後肯定的搖了搖頭,對他們說:“這不是西王母,應當是西王母想讓這個人騙過後來者。” “那真正的西王母在哪裡?” 陳文錦沒辦法回答吳邪的話,她的眼中滿是焦急與不安,兩隻手無意識的摩擦著,最後朝著裡面走去。 張起靈把女屍身前掛著的一枚玉佩拽下來給了吳邪,吳邪好奇的看著手中的白玉玉佩:“這是什麼?” 張起靈道:“保命的東西。” “那應該給小芋啊。”吳邪皺了皺眉,就要把東西給喬知芋。 張起靈攔住他,看模樣有些嘆息:“她用不到。” 吳邪勉強給出一個笑,想起喬知芋一路上的英勇事蹟,好像確實是用不到,因為她最保命的東西就是她自己。 他把玉佩放進兜裡,跟在陳文錦後面進去了。 等到一見到裡面的全貌,哪怕喬知芋這個早就知道一切的人都被震撼了,隕玉龐大而又壯觀,不敢想象它在墜落時的景象會多麼恐怖。 陳文錦大致跟他們科普了這塊隕玉的來歷,隨後就一臉凝重的抬頭望著其中一個圓孔。 裡面漆黑無比,就像是一個會吞噬掉來人的怪物。 “我要進去。” 陳文錦說的堅定,吳邪說服不了她,只能拿出一捆繩子把其中一角交給了她。 “文錦阿姨,你要小心啊。” 陳文錦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吳邪,這一眼太複雜,包含了很多欲言又止未能說出口的情緒。 她又看向了喬知芋,喬知芋對她微微一笑,無聲道:“保重。” 陳文錦進去了隕玉就一定不會出來,她要在隕玉內消除體內的屍鱉丸,吳邪給她的身子無疑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陳文錦不管在裡面發生了什麼,她都不會再出來,直到獲得新生。 喬知芋也不清楚她會不會再出來,西王母在裡面呆了幾千年也不能重現人間,陳文錦會成功嗎? 吳邪看著掉落在地上的繩子愣愣站著,張起靈立馬扔下揹著的揹包,作勢就要進去。 喬知芋在他身後拉住了他,面含祈求:“可不可以不要進去?” 張起靈遲疑一下,隨後堅定的搖頭,右手帶著所有人都察覺不到的輕顫捏上了喬知芋的臉頰:“乖。” 喬知芋失魂的鬆開手,看著張起靈不帶留戀的衝到隕玉下躍了上去。 吳邪一看連小哥也進去了,更是著急,他嘗試了很多次都沒能像小哥和陳文錦那樣輕鬆的上去。 頹廢的坐在地上。 胖子臉色複雜,看著一左一右蹲坐在地上的兩人:“你們兩個把失魂和落魄都湊齊了。” 吳邪扯扯嘴,算是應了胖子的話,看著上面黑黢黢的洞口輕聲問道:“小哥上去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喬知芋張了張嘴,她該怎麼說呢? 是說小哥不會出事,但是會忘了他們。 她是不是又要經歷一次被遺忘的痛苦? 黑瞎子和解雨臣過來時就看到他倆這副樣子,就像經歷了什麼摧殘的事。 “怎麼了這是?” 他問道。 見這兩人還是不聞耳邊聲的狀態,胖子嘆了口氣無奈站起身來:“陳文錦進去隕玉了,小哥也進去了。” 解雨臣眯眼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這就是隕玉?” “陳文錦說是。” “我和瞎子在另一處西王母的地宮看到過一幅壁畫,上面畫著西王母也進去了。” “什麼!?” 吳邪一聽大喊起來,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解雨臣,然後手忙腳亂的去看頭頂的那個洞口:“那小哥...” 黑瞎子走過去,也抬起頭近距離觀看著洞口,悠悠道:“放心吧,啞巴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