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盒內營養配比均衡,也沒喬知芋不愛吃的菜,對比早上寡淡的米粥,這點營養餐對她來說不亞於一頓大餐。 她食慾大開,看著黑貓警長邊看邊吃。 解雨臣坐在床頭櫃邊的椅子上,白潤的指尖捏下一顆青葡萄,入口甘甜水分足,他吃了幾個便不吃了。 看著喬知芋吃的開心,他也就放下了擔憂,營養師把這盒餐給他時他還怕喬知芋不吃,還特意告訴她不能浪費。 嬌養一個人嬌養慣了,或許他也忘了喬知芋是個很隨和的性子,只要不是特別重口味的東西她都是照吃不誤的,只是他們一直想把最好的給她。 “搜山進行的怎麼樣了?” 飯菜都慢吞吞的解決了一半,喬知芋伸出手解雨臣就心有靈犀的把保溫杯遞給她。 “不太順利,但是下午裘德考的人去找吳邪了。” 喬知芋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去的,“是那個接替阿寧的女人?” “嗯,裘德考很大方,要從國外引進一批搜山的裝備,現在想和吳邪合作一起去找山裡的東西。” 保溫杯裡的水溫正好,喬知芋拿著喝了兩口,解雨臣又把她喝完的保溫杯放回床頭櫃上。 摸著手腕上的當十銅錢,喬知芋平靜的說道:“小三爺答應了嗎?” “答應了,這種事上多個幫手也不虧,等找到張家古樓也是看實力說話,沒人可以走得了捷徑。” 他說的寡淡,喬知芋也沒覺得是錯話。 這種沒找到時所有人都可以是盟友的狀態也僅僅在此了,等真找到了張家古樓,指不定怎麼明爭暗鬥呢。 解雨臣不想讓她養傷期間還過多的去想另一邊的程序,扯開話題後兩人時不時的說上兩句,喬知芋也吃完了剩下的半碗飯。 解大還在外面候著,等解雨臣讓他進來他拿著餐盒就走了。 每日三餐都是營養師搭配好了由解大送過來,喬知芋只需要養傷就可以了。 她也樂的清閒,就是感覺她接下來的住院期間除了無聊還是無聊。 解雨臣多數時間是很安靜的,他給喬知芋把水果處理完後就安靜的翻閱著手中的書,就只有翻頁聲。 喬知芋只能捧著一碗擇好洗淨青葡萄和櫻桃就著電視內播放的動畫片吃著。 偶爾解雨臣也會抬頭,靜靜的注視著喬知芋認真看動畫的側顏,側面能看到鼓鼓的腮幫勤快的嚼著水果,恬靜又美好。 喬知芋有時候也會偷偷的去看解雨臣,說是偷偷,倒不如說是正大光明,被解雨臣發現時她還能理直氣壯的說看看美男解解乏怎麼了。 解雨臣不做評價,宗旨是隻要她看的開心就好。 —— 一晚上過的緩慢又平靜,喬知芋難得的體驗到了來自解家家主的哄睡服務。 她歸功於這次的腿傷,不然解雨臣是怎麼都不可能哄她睡覺的。 睡的正熟之時,喬知芋依稀感覺到解雨臣接了通電話,聲音低淺,帶著刻意壓低的聲線,她也只是有了這一瞬間的感知便又進入了睡夢中了。 解雨臣看喬知芋被來電吵到的細微的動靜沒有了後才放心的出病房。 病房外的走廊燈火通明,他在離病房最遠的凳子上坐下,這才藉著開口和電話對面說話,“發生什麼事了?” 吳邪知道他在陪床,在喬知芋睡覺的時間內輕易不會再大半夜的給他打電話,若是打了就只能是出現了特別的狀況。 吳邪那邊頓了幾秒,隨後說道:“雲彩死了。” “雲彩?”解雨臣皺起眉,關於雲彩的一切資料都在他腦內迅速過了一遍,再加上喬知芋和他說的雲彩和胖子的事... “嗯,是被塌肩膀害死的。” 解雨臣不意外這個結果,但是鬧出了人命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和我說說你那邊現在什麼狀況。” 吳邪坐在屋外的樓梯上,旁邊是和他一起出來的張起靈,胖子和阿貴正在屋內對著雲彩的遺體黯然傷神,兩人都不想在裡面打擾他們。 據阿貴所說雲彩是下午不見的,他們得到訊息在水牛頭溝找到雲彩時已經是晚上接近十點了。 雲彩是塌肩膀的眼線,這麼多次能熟知他們的動向也是雲彩告的密,幾次喬知芋被塌肩膀襲擊時或多或少也有云彩不經意間的插曲。 雲彩很後悔,可惜...毒早已種下,他們無力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