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爺...” 黑瞎子盈盈碎步到解雨臣身邊,挨著他坐著,一個勁的討好。 解雨臣理都沒理,把手上的粘黏擦乾淨後就悠哉的靠在沙發上假寐,任憑黑瞎子怎麼折騰都不給一下反應。 吳邪想去胖子床邊看看他怎麼樣了,誰想他一靠近胖子就唰的一下睜開了眼,就像是恐怖電影裡的情節,硬是給吳邪嚇了一跳。 “你什麼時候醒的?” 病床被他調高,吳邪居高臨下的看著啃香蕉的胖子,連另一張床上的小哥手裡也被放了一根,正慢吞吞的一口一口吃著。 胖子擺擺手,等香蕉吃完了才說話,“我一直都有意識,只不過懶得睜眼而已。” 吳邪裝模作樣的拍了他一下,笑罵他這死出是不是裝可憐給他們看呢。 胖子笑笑沒反駁,靠在病床上問他們後續怎麼樣了。 吳邪轉身坐在床頭櫃邊的椅子上,雙手搭在大腿上說道:“巴乃還是得去,我認為湖底下的寨子不會是一個意外或者巧合,還有那個張家樓主,寨子裡為什麼會建一個風格完全不同的古樓呢?” 胖子把身上蓋著的被一掀,支撐起身子半坐著說道:“你是說湖底下的寨子隱藏了什麼秘密?” “我是這麼想的,不然為什麼巴乃的村民一直不知道湖水下有一個寨子,我們住了這麼多天連一點傳說都沒聽見。” 解雨臣睜開了眼,徐徐說道:“去巴乃前我找人調查過那裡,反常的是關於巴乃的記載幾乎是沒有,一定是有人想把什麼訊息或東西藏起來。” 他看著吳邪,沉聲道:“吳邪,你能把水底下的寨子畫出來嗎?” “沒問題,我去護士站要點紙筆。” 說動就動,吳邪火急火燎的推開病房門直奔三樓的護士站而去,喬知芋披散的長髮都被他帶起來的風吹起來了。 手指捋了捋,喬知芋默默從桌子上把裝著葡萄的果盤挪到自己這邊,邊吃邊等吳邪回來。 一來一回的速度很快,吳邪霸佔了沙發最中間的地方,俯身在低矮的桌子上作圖,把貼著解雨臣的黑瞎子都擠到了吳邪的另一邊,剛好也是喬知芋身邊。 眼前飄起一個裝著葡萄的果盤,黑瞎子看過去時耳邊是喬知芋的聲音,“來點?” “來點。” 毫不客氣的一把摘了一小串,黑瞎子也不在乎優不優雅一手提著葡萄串一手摘葡萄。 胖子又躺回了病床上,有些落魄的揚聲對張起靈嚷道:“小哥,你說你那些老祖宗怎麼就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個失了憶的子孫後代回家會找不到路呢?把那山洞設計的這麼危險。” 張起靈聽後沒說什麼,小口咬著剩下一半的香蕉聽著他抱怨。 “所以我們在塌肩膀手下找的鐵塊也沒什麼用,合著就是提醒自己洞裡危險要萬分小心啊。” 吳邪聽著胖子的抱怨,手上用筆畫線條的動作沒停,一心二用的淡淡出聲替張起靈解釋,“我說胖子你就別抱怨小哥了,小哥也不想讓我們掉洞裡還惹的一身傷是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胖爺我就是氣不打一處來,那些密洛陀也太變態了,捅一下賊疼!” 胖子說著就想起自己肚子被密洛陀一胳膊捅進去的情形,頓下感覺自己的肚子又痛了,輕輕捂著滿臉痛苦的嚎道:“還好胖爺我脂肪厚,要不然真留名千秋了。” 吳邪一笑,懶洋洋的糾正他,“得了吧,就你還留名千秋呢,你讓那些真正留名千秋的人怎麼想?” “我不管,反正胖爺我就是我,世界獨一無二,留名千秋怎麼了,照樣但得上!” 他說的驕傲,神色是十足的飛揚,哪怕一身繃帶加病號服的裝扮都沒讓他失意半分。 吳邪無奈的搖搖頭,也不反駁胖子的這句話了,繼續畫著湖下寨子的圖。 先是把輪廓打出來,其中張家樓主他畫的最是精細,接著是寨子的佈局也是絲毫沒有太大的差錯。 他越畫越覺得熟悉,越畫越覺得心驚,在最後一筆落下後更是震驚的捏著佈滿了線條的白紙站起來了。 病房內的幾人都被吳邪吸引去了視線,等著吳邪說出自己為什麼這麼驚訝。 吳邪手激動到顫抖,‘嘭’的把手中的紙拍到桌面上,聲線波動的問他們覺沒覺得圖上的寨子看著很眼熟? 解雨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