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瞎子呢?” 說了黑瞎子好一陣兒了吳邪也沒看到那一身黑帶著墨鏡的人,若是平常早就湊到他們面前了。 他還繞著隊伍看了一圈了,依舊是沒看到黑瞎子的影兒。 “別找了,他自己留在營地應付兩位前老闆呢。” 這話說的嘲諷,吳邪好奇的問解雨臣怎麼又和裘德考扯上關係了,不就是他二叔和小花兩個人嗎? 解雨臣冷笑一聲,下巴揚起的弧度都透漏著傲嬌與不屑,很大方的對吳邪說了黑瞎子的精彩事。 “在你和阿芋一起消失的時候他接了裘德考的僱傭,內容就是攔著我不讓我下去找你們。” “那我二叔呢,僱他幹什麼了?” 吳邪想了一會也沒注意到一路上黑瞎子有什麼舉動能是和他二叔有關的。 解雨臣告訴他,“二爺讓他攔著我們晚點到巴乃,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沒有履行任務,但這也不是為他推脫的理由。” 吳邪咋舌,這傢伙還真是為錢而幹,還有些好奇自己二叔會不會把佣金收回來,畢竟黑瞎子沒有履行職責,收回來也是應該的。 但是能不能收回來又是另一說,這一說可以說是沒可能。 鷹侍衛在解雨臣帶人到前就飛走了,喬知芋也不知道它去幹嘛了,只估計是她一有人來就讓它得走就養成習慣了。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老鷹還挺有心機,遠遠的就在天上叫了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後俯身衝下來,在這些人驚恐的慌亂中在喬知芋頭頂盤旋兩圈,最後落在喬知芋胳膊上。 落下前它還把爪子上的果子讓喬知芋拿走,圓眼依舊是犀利的樣子,但讓人看著就很圓潤。 喬知芋把手中的果子遞給解雨臣,笑著說道:“喏,鷹侍衛特意給去給你摘的。” 解雨臣訝異的看了眼在喬知芋胳膊上四處轉腦袋的老鷹,沒說什麼就把果子揣進兜裡了。 這一隊人全都是裘德考的,只有他和吳二白的一個手下是帶隊來的,現下那些人跟看見特別離譜的一幕看著手持老鷹的喬知芋。 誰都沒想到外表這麼沒有實力或者能力的女人能這麼厲害,還能訓鷹。 他們都不知道喬知芋也是前幾天才能適應讓鷹侍衛站在她胳膊上一分鐘的,再多胳膊都會酸的要死,這次也算是裝了大牛。 在她承受不住上下抖了抖胳膊的時候鷹侍衛就知道自己該飛走了,照例在喬知芋頭上盤旋兩圈後它朝著自己的山洞飛去。 吳邪湊趣的對著喬知芋說道:“這麼貼心的鷹侍衛可不好找嘍。” “小三爺說得對,等回阿貴家了給我的鷹侍衛加個餐。” —— 黑瞎子一臉愁容的坐在自己的兩位前老闆邊上,給這個倒倒水給那個說說話。 但桌面上的氣氛凝重的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後悔著就該死皮賴臉的跟著花兒爺一起去接吳邪他們回來,總好過在這受氣的強。 心中萬分期待著解雨臣的凱旋而歸,黑瞎子又是面帶笑容的給吳二白添了茶水。 “二爺,您喝。” 笑嘻嘻的面容讓吳二白也不好說什麼,礙著有裘德考的存在,他給黑瞎子在洋人前留了面子。 裘德考惆悵的捏著手中的茶杯,似是回憶般的語氣開口,“想當年你父親就喜歡跟我喝君山銀葉,可惜到現在早已是物是人非。” 吳二白姿態從容,沒有一點想跟他懷念吳老狗的意思,意有所指的說道:“我們家對於厭煩的人,一向是請他喝君山銀葉。” 裘德考面色不變,捏著茶杯的手卻把茶杯放在了桌面上,“是嗎,那想來你父親和你都對我是有什麼誤解。” “哪裡有什麼誤解,不過是有的人喜歡痴心妄想罷了。” 吳二白神色倨傲,穩穩的坐在木椅子上沒落下絲毫下風,極具壓迫感的氣勢隨著年齡的增長變得愈加恐怖。 裘德考不得不承認吳家的後代在吳二白身上沒有垮,比起老朋友吳老狗,吳二白也絲毫不遜色。 黑瞎子靜靜的坐在凳子上不插話,心中數著數看看解雨臣和吳邪得再有多少秒能進來,他們進來了他就解脫了,聽這種人勾心鬥角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胖子和小哥沒有再回營地,直接被解雨臣打包送到了安排去市醫院的車上,留下他們三個人一起去裘德考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