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與阿貴聊的正歡,見給人灌的差不多了才裝作隨口一問的提起,“我妹子跟哥們下午去林子裡溜達一圈,看到那山坡上有一棟木房子,那是誰住的啊?” 阿貴酒精上頭思緒有些遲緩,想了一會才想起來,就跟胖子說道:“這上面啊以前住著一個人,後來那人就走了,那房子就空下來了。” 胖子若有所思,點點頭又問他別的。 阿貴回了幾個後就不說了,挺疑惑的看看胖子又看看安靜吃飯的喬知芋,渾厚的嗓音質疑,“我說這位老闆你不是這位女老闆的手下嗎,怎麼還管人家叫...叫妹子呢?” 胖子一聽這話就愣了,這阿貴酒喝的不少腦子還這麼能抓重點? 喬知芋氣定神閒,左右不是她想出來的損招,讓胖子自己說去吧。 “那麼遠呢你別動,我給你夾。”看著張起靈想去夠另一邊的菜,一伸手肯定又得抻到傷口,喬知芋趕在他前面一句話說完也給他夾完了。 張起靈略微有些不適應這接近全方位的體貼,但喬知芋夾了幾次後他就默許了,吃著碗裡沒停過的菜。 胖子的腦容量都快被酒擠沒了,面對阿貴越來越質疑的目光,他靈光一閃大聲說道:“哎呦,這不是人家小姑娘第一次離家闖蕩嘛,我就承蒙人家父母的囑託照顧照顧,瞧這緣分來了就叫妹子了。” 阿貴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是,是唄。” 胖子搓搓臉,語氣有些虛。 阿貴也沒去細想,跟著胖子又談到下一個話題。 胖子心下一鬆,他這一出想法倒是給自己提前挖了個坑。 吳邪也吃好了,從進屋時就對屋裡一面牆上的老舊相片感興趣,這會有了時間他就到跟前去看看。 很多照片都已經泛了黃,黑白底色再加上模糊泛黃,給辨認照片增加了不少難度。 屋內的燈光也不亮,偏暖黃色的光線讓吳邪沒看幾張就感覺眼睛疼。 裡面的人大多都是一箇中年男人和其他人的合照,依稀能看出和阿貴長的有些相近,應該是阿貴的父親。 再往下是阿貴父親和一個扎著兩個麻花辮的女人的合照。 女人很年輕,長相很大氣明麗,只覺得很眼熟,再細看就是讓他驚訝無比的人,是陳文錦! 他叫一聲,指著這張照片就問阿貴這是什麼時候拍的。 阿貴眯了眯眼,看不清吳邪指的到底是哪張照片後站起來過去近距離看。 胖子好奇什麼照片能讓吳邪這個表情,也跟過去了,這一眼讓他的魂歸了大半。 “娘嘞,這不是...” 他沒把話說全,但這個人名兩人心照不宣,都等著阿貴告訴他們詳細的情況。 阿貴仔細看了看,半晌才瞭然的啊了一聲,他想起來了。 “這是在我小的時候有一組考察隊來我們這村子裡,我爹是村長,就負責招待他們,這女的是當時考察隊的隊長吧?” 阿貴搖搖頭,“再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他們在這待的挺久呢。” 對視一眼,胖子把阿貴拉到沙發坐著,很殷勤的給他倒了杯酒,“那您給說說這當年的事兒唄,權噹噹個故事了。” 阿貴遲疑了,這講故事倒是沒問題,但這講的是當年的考察隊... 阿貴神色不明的看著胖子,胖子很熟悉這目光,咬咬牙說道:“咱也不能讓你白講,這樣吧,你講...” 喬知芋開口說道:“你講完給你兩千。” 阿貴來了精神,感覺自己混沌的思緒都清明起來了,一拍腿就坐起了身子,看樣子是打算這就給他們講了。 這錢有人拿了,胖子也沒什麼顧慮了,誒誒兩聲就告訴他,“這錢是給,但是你也得講好了,濫竽充數的聽著離譜的你肯定一分錢都拿不到啊。” 阿貴擺擺手,一臉穩妥,“您幾位老闆就放心吧,我講的保準真。” 說著阿貴就娓娓道來當時的情景。 也說到陳文錦當時想去的羊角湖,“不過當時帶隊去羊角湖的就不是我阿爹了,阿爹年紀大了就推薦了當時年輕厲害的盤馬。” 阿貴給他們解釋一嘴,又繼續往下說下去。 雲彩也停下了添柴的活兒,聚精會神的聽著這個阿貴從沒對她講過的故事。 等盤馬講完了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擺擺手對著胖子說:“怎麼樣,我這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