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蠻不在乎的對著雲彩擺擺手,粗聲道:“沒事雲彩妹妹,我們哥倆什麼惡劣的場景都呆過,你啊等一會阿貴叔來了就跟著阿貴叔一起下山。” “可是...”雲彩有些猶豫,可看著胖子這個態度她留下來的機率根本不大。 “你就放心吧雲彩妹妹,我們在這不會出事的。” 胖子都這麼說了雲彩肯定是不能再繼續在這待下去了,她只好不甘願的點了點頭。 張起靈收回觀察她的視線,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熱湯。 阿貴把雲彩接走後他們兩個就躺在帳篷裡閒談,當然,多數是胖子在說小哥在聽。 “我說小哥,你覺得假扮第一波考察隊的人都是誰?” “不知道。” 胖子也沒覺得他們兩眼一抹黑的人能猜出來什麼,而是繼續猜測道:“你說會不會是陳文錦說的‘它’的人?” 他說著覺得愈發可能,撐起身子看著靠在一個行李堆上的張起靈饒有興致的說:“若真是這樣那也太可怕了,能把人易容的一模一樣,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思緒漸漸飄遠,帳篷裡陷入了一片寂靜,胖子平視眼前的帳篷頂,腦汁絞盡了都想不出來。 最後無奈的哎息一聲說這種腦力活動還是得吳邪來的好使。 等下午的霞光出現,變化極快的天氣又讓人感覺明天會是個晴天。 說到這喬知芋就不得不佩服一下吳邪和解雨臣兩人了。 她昨天先回解家的時候說了讓他們也早點回來,結果這倆人倒好,直接一整宿沒回來,也不知道是在哪睡的。 喬知芋沒有拖把的聯絡方式,吳邪和解雨臣的電話可能是沒電了誰也沒接,就連秀秀也是失聯的狀態。 喬知芋一臉沉思的坐在沙發上思考人生,周身籠罩的那一層憂愁的氣息活讓解大和解初進來時還以為解家來怨魂了。 解大拽拽解初的胳膊,示意他問問喬知芋怎麼了,奈何解初直接反擊,一腳把正要往前走的解大絆了出去。 腳下巨大的落地聲成功的吸引了喬知芋的注意,解大尷尬的撓撓頭問道:“喬小姐,您這是想什麼呢?” 他們都以為喬知芋是在考慮家主最近費神的事,哪料一開口就是說他們的家主可能被拖把拐賣了。 ?? “這...”兩兩對過視線後解大難言的吱聲,讓人只聽得出來一種深深地無助。 “家主凌晨傳話了,說今天和吳少爺還有秀秀小姐直接去長沙的博物館。” “什麼!?” 四合院裡一聲怒吼,解大和解初苦哈哈的勸解喬知芋別生氣。 ... 半個小時後,喬知芋悠閒的吃著解初讓廚師加急送過來的芋泥餅,站在她前面的解大和解初兩臉想跑路的悲憤。 “您也彆著急,家主說什麼最遲明天就回來了。” 喬知芋剛吃了沒兩口的芋泥餅在聽到這話時索然無味的放回了盤子裡,喝了口水後對著他們兩個說道:“備個車吧,我去醫院複查。” “是。” —— 胖子站在岸邊,看著水下漸漸浮現的人影,挽起的褲腳到了小腿上方,淌過湖水把張起靈拿上來的人骨接到手裡,再跟著不遠處的一堆人骨放在一起。 看著兩小堆的人骨,胖子有些唏噓,“都是風華正茂的人啊,真是多有得罪了。” 張起靈把手心攥著的一根指骨也輕輕放在地上,和胖子一起拼著人骨。 “這具屍骨還差一根大腿骨,小哥還需繼續努力啊!” 胖子看著他們兩個拼完的兩具殘骸,他也沒有真正的接觸過這些人體結構,只能藉著骨頭的大小長度來分開組合,有一點細微的差距也不打緊,只是確認第一批考察隊的人數。 至於把所有人的屍骨物歸原主,那也只能是法醫的事兒了,他王月半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就如昨天晚上看到的,今天一上午天氣都很晴朗,陽光正足,照在兩具屍骨上終於驅散了他們多年伴隨的陰暗。 昨天晚上阿貴來的時候還帶著胖子說讓他帶來的木筏,胖子也在一早就讓小哥幫他把木筏推到岸邊,等下午他可以下水裡釣釣魚。 剩下的沒拼上的人骨都被零散的放在角落,而張起靈已經又下去摸骨了。 他自己也待著無聊,把電話開了機就給吳邪去了電話。 響了十幾秒吳邪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