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聽後大驚,這話聽起來他要是沒說點好聽的小花不得傷心了? 他連忙反駁道:“冤枉啊小花!我們幾個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呢!” “那就暫且聽你這麼說罷。” 他說了信,但是信與不信吳邪真沒從解雨臣的語氣中聽出來。 看到喬知芋都快咬人了,吳邪也不耽擱他倆聯絡了,把手機遞回去之前把上午沒做的事說了,“我們在巴乃這邊確實是遇見了點狀況。” 解雨臣聽後睜開了眼,靜靜等著吳邪的下文。 喬知芋見他說了這事也不打算搶了,本來除了想解雨臣想聽聽他的聲音外,她打這通電話也是為了窮奇紋身的事。 “我們先是找到了小哥以前的故居,又找到了一個鐵塊,但是不管我們用什麼辦法都沒讓那東西損壞一點。” “張起靈不知道那是什麼嗎?” 吳邪語氣裡帶著些遺憾,“你也知道小哥失憶了,根本想不起來什麼有用的訊息。” “那你們可以把東西送到北京來,我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方法鑑定一下。” 這件事解決完了,算是了卻一件壓在心頭的石頭,他繼續說道:“還有件事。” “你說。” “我們在這遇見了一個人,他的肩膀非常塌,還能跟小哥打的有來有回。” 解雨臣聽著身子坐直了些,神色間也帶了些凝重。 電話那邊吳邪繼續說道:“他的身上也有個紋身,是窮奇。” “窮奇?”解雨臣斟酌道。 “對,小芋說這種紋身是張家人才有的紋身,就比如小哥那一脈是麒麟,塌肩膀這一脈就是窮奇。” 解雨臣看著桌面上放著的一本有關九門的記載,輕輕開口,“我記得張大佛爺張啟山身上的就是窮奇紋身吧。” “是,所以就想讓你去新月飯店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最好是有關塌肩膀的。” “我知道了,明天我去一趟新月飯店。” “謝了小花。” 解雨臣淡淡一笑,“你們這幾天在廣西待的如何?” 吳邪心虛的看著喬知芋還沒拆開繃帶的手,支吾一聲說道:“也就...就那樣吧。” 解雨臣早就把吳邪的一言一行摸透了,一聽他這聲就知道是有事瞞著他,故而直接問他,“說說吧,還發生什麼事了。” 聲音壓迫感極強,吳邪不明白為什麼解雨臣隔著電話都能讓他嚇的發虛。 “就是吧...你也知道,就是怎麼說呢,這件事吧...” 解雨臣打斷他,“別磨跡。” 吳邪閉上眼,大有一股赴死之勢,“小芋被塌肩膀打傷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巨響,吳邪手一哆嗦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床上,不用想就知道解雨臣得是多生氣。 那邊冷笑一聲,冰冷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我明天過去,倒要看看那塌肩膀是個什麼東西。” 吳邪欲哭無淚,他就知道會是這樣。 喬知芋拿起手機安撫道:“小花你先別來啦,我現在已經沒事了,塌肩膀被我的鷹侍衛教訓了。” 解雨臣臉色陰沉,聽到是喬知芋的聲音後閉了閉眼,聲音在對著喬知芋時是柔和的聲線,重複道:“鷹侍衛?” “對呀,我來這時新收的小弟,是一隻老鷹,我厲害不?” 解雨臣撥出一口濁氣,誇讚道:“厲害,阿芋最厲害了。” 喬知芋對著吳邪挑了挑眉,神色中的得瑟絲之情毫不加掩飾。 ——瞧瞧瞧瞧。 吳邪忍住豎起中指的慾望,齜著牙把頭扭向了胖子那。 吳邪:胖子上! 胖子:你要我死? 吳邪:上! 胖子:你要我死? 吳邪:你上不上! 胖子:你要我死? 那邊喬知芋已經把解雨臣哄好了,這邊吳邪和胖子還在眼神爭鬥。 “秀秀給我定了一條旗袍,這麼多天了應該已經做好了吧?” 喬知芋想起秀秀的活潑臉龐,聲音也不自覺的歡快溫軟起來了。 “秀秀已經送到解家了,還沒開啟,但秀秀說一定很適合你。” “等我回去了就穿上看看。” “嗯。” “瞎子呢,怎麼這麼安靜?” 解雨臣那邊好像傳來了紙張開啟的聲音,片刻後他的聲音傳來,“他已經帶著尾款跑路了。” “啊?接別的活了?” 解雨臣白潤的手指敲敲紅木桌面,紅與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可能吧,我看他走的時候都快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