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說到做到,吃完早飯就去了盤馬家。 胖子覺得在哪都是等,還不如直接去盤馬家探個究竟,也好過在這乾等。 在這種事情上吳邪是贊同胖子的,雖然跟小哥說的一樣他睡一覺起來了尾椎就不疼了,但依舊不妨礙他一看到胖子尾椎就疼。 關鍵胖子看著他捂著後腰還一臉懵逼,不知道吳邪這麼看著他是幹什麼。 吳邪真是有氣沒出撒。 盤馬家離的並不算遠,阿貴帶他們拐了一個彎就到了。 出來迎接的是盤馬的兒子,一臉愁容的看著阿貴,“阿貴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老爹上一次山沒個幾天是下不來的,等他回來了我親自上你家告訴你。” 阿貴則一臉我也沒辦法的表情看著他們,眼中的不關我事顯而易見。 胖子搓了搓下半張臉,低聲跟吳邪說著,“這盤馬一時半會回不來倒不如我們自己去羊角湖了。” 吳邪也很愁,低垂著眉想著阿貴說的山裡複雜沒老手帶根本進不去。 胖子一臉無所謂,“你想想我們哪次去的墓裡不比這困難一萬倍,再說了我們有小哥還有小喬妹妹的老鷹,這不比那什麼盤馬強多了?” “說的也是。”吳邪點點頭,像是又想起什麼,他繼續說道:“你不是說今天去鎮子裡搞點硫酸嗎,那你怎麼還去羊角湖?” 胖子一愣,自己都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他皺起眉勻了勻,“那這樣,我去搞硫酸,你和小哥先去羊角湖探探路,如何?” 兩邊齊開效率怎麼的也能快點,吳邪點點頭,“那一會就跟阿貴說一下吧,我們自己出發去羊角湖。” “成,完事小喬妹妹你再跟你的老鷹交流交流,看看它知不知道那羊角湖。” 喬知芋沒拒絕,只要他們第一次摸索到路了,第二次第三次也根本不需要人來帶。 正如此想著,盤馬家大門外路上停下了一輛越野車,裡面一身迷彩衣的女人下了車。 這個女人給吳邪一種莫名熟悉的感覺。 他看著她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後就揚聲進了屋子,趾高氣昂的跟盤馬老爹的兒子說了些半是施壓半是引誘的話,給盤馬老爹的兒子唬的連連點頭。 胖子嘖嘖兩聲,“這女人看著挺傲啊。” 吳邪聲音吶吶,“不止傲,還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胖子瞭然一笑,只看這女人一眼就知道吳邪是怎麼想的了,他略微調侃,“你說的是阿寧吧,這兩人確實有那麼一點相像。” “她可跟阿寧沒有絲毫可比性。”喬知芋不屑的撅撅嘴,手想摸右手腕的當十銅錢卻先是摸到了一手被包的嚴實的紗布。 “一個死了的人還有這麼多人惦記,真是可笑。” 她的聲音從屋內傳來,很顯然是聽到了他們三個人的交談,聲音中帶著不屑和不知從哪來的優越感。 “什麼東西也配接我們的話。” 喬知芋白了她一眼,臉上的表情鄙夷,一身張揚的紅裙下氣場更甚,眸光懶洋洋的上下打量她一眼,就像是看什麼髒東西的眼神。 同為女人,她對喬知芋的目光了解的一清二楚,氣的渾身都在發抖,兇狠的眼睛盯著她,最後冷哼一聲同來時那樣傲據的就走了。 喬知芋很不給她留面子的‘咦’了一聲,鄙夷更甚,末了還又說一句什麼東西。 她覺得那女人應該是聽到了,畢竟那一聲關車門的聲音非常的響。 看著開走的車,胖子和吳邪齊齊的給她比了個大拇指,胖子笑眯眯對著喬知芋說:“牛啊小喬妹妹,兩句話讓一個人屁都不敢放。” 吳邪打了他一下,“能不能說點文明的,什麼叫屁都不敢放,那明明是話都不敢回一下就落荒而逃。” “得得得,您說的是,小的受教了。” 吳邪肅了肅神色,目光深邃的望著已經開遠的越野車,對胖子說道:“你有沒有看見,那輛車上有阿寧公司的標識。” 胖子點點頭,“看見了,所以我也覺得她和阿寧有些聯絡。” 吳邪心思複雜的搖搖頭,有些惆悵,有的人的地位輕而易舉的就可以被頂替。 正想著阿貴已經出來了,盤馬還沒回來,他正詢問他們的意思。 吳邪回過神簡單把他們的打算說了一聲,落得阿貴滿臉的不贊同。 “山上危險,沒有人帶領你們是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