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抬起頭看著吳邪說道:“明天早上就帶著妹子去醫院,剛好也把小哥的破傷風打了。” “哎呀!” 喬知芋一聲大喊,三人六眼全看向她。 她也顧不得還在脹痛的手腕了,完好的左手伸出去抓著張起靈的胳膊,抱怨道:“小哥的胳膊還沒好呢,現在肯定又流血了!” 被塌肩膀擾的喬知芋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喬知芋對他真是恨死了。 把張起靈拉到屋裡坐下,喬知芋把還放在矮腳木茶几上的醫療險開啟,也幸好雲彩下午沒記著,要不然又得去找她了。 站在欄杆上的老鷹人性化的歪了歪頭,他的翅膀展開後太大,只能飛下地收攏翅膀用兩隻爪走進去。 “嗯?”胖子聽到動靜一低頭就是充滿詫異的一聲,那個表情精彩的很。 “怎麼了?” 吳邪正在幫小哥把下午綁上去的繃帶拆開,聞聲回過頭順著胖子看著地上的目光看過去,一聲臥槽喊的很是震驚。 胖子會心一笑,看著一步一步往喬知芋腳下走的老鷹很是複雜,“這玩意走路有兩下子啊。” 喬知芋眨眨眼,差點把這貨給忘了。 老鷹全然沒有了身為捕獵者,作為許多動物天敵應有的冷血危險,大眼睛看著喬知芋很是認真。 喬知芋當時被塌肩膀控制的有些慌不擇路,周圍沒有蛇也沒有其它能威懾他的動物,腦子都快壓爆了最後才發現一隻落在樹上的老鷹。 老鷹的翅膀展開都比人還長了,讓它來江湖救急也不現實,好在塌肩膀必然是要出去的,不然在屋裡就是被包的餡。 這也給了喬知芋一個機會,她抓緊時間與老鷹取得聯絡,趕在吳邪要拿鐵盒子交給塌肩膀前給了他一擊。 她低頭看著地上矗立的老鷹,突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我本來是打算把那條野雞脖子也帶回來的。” 胖子擦擦冷汗,好心配合道:“那怎麼沒有帶回來呢?” 她蹲下摸摸老鷹的頭,神色和語氣似是有些遺憾,“過不了安檢。” “而且萬一那蛇突然不聽我的了,給我一口我就涼涼了。” 胖子乾笑兩聲,走到老鷹跟前手試探性的碰了碰它的翅膀。 羽毛繁密硬實,手碰上去就像是碰在了一堵牆上,想起它在夜空中威風凜凜翱翔盤旋的樣子,胖子眼裡的藍光都快冒出來了。 老鷹被他碰了也沒什麼反應,加上有喬知芋在胖子膽子就更加大了,秉著人家都在你面前了不摸就是錯過的想法,胖子擼老鷹擼的上了癮。 喬知芋揉揉老鷹的頭,那一雙圓眼和尖嘴她看著心裡都發毛,也驚歎於自己竟然真的可以驅使除了蛇以外的動物,還是這麼吊炸天的老鷹。 吳邪的處理傷口技術和包紮技術比喬知芋強多了,喬知芋在心裡對比一下就很明顯的感覺她和吳邪包紮的不是一個檔次的。 他把繃帶繫了個結,看著沒有紕漏後勉強滿意一點,對著張起靈說道:“傷口剛結痂一點就掙裂了,這可趕不上你自己心裡有數的放自己的血,這幾天就好好養著吧。” 胖子的手還在專心致志的擼著老鷹,聞言就問道:“那人就是害的小哥手被刮傷的人?” 吳邪不清楚是不是這人想,但他眼睛一眯,從兜裡掏出張老照片來放到桌子上。 我找楚光頭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照片,這裡面就有一個肩膀很塌的人。” 胖子手放在老鷹身上,半拉身子轉過去對著吳邪發出疑問,“肩膀很塌?你這麼一說今晚這人的肩膀確實很塌,這難不成是一個人?” 他越說越不可思議,“怎麼能有人肩膀塌成那樣還活著,還能和小哥打的你來我往的。” 喬知芋聲音板正,義正辭嚴的糾正他,“小哥的胳膊受傷了,要不然那塌肩膀早就落荒而逃了。” 吳邪點點頭,直接附和喬知芋的說法。 “這塌肩膀是為了你們下午拿回來的鐵盒子而來,說明他跟了你們一路,或者說他早就知道我們住在這裡了。” 胖子心想這麼一說懷疑的物件不就三兩個人了嗎,果斷說道:“這村子裡能住宿的就只有這,我們這外來面孔人家一猜就猜到了。” 胖子說的也對,吳邪沒辯駁,反而是喬知芋說道:“我從木屋出來時就用蛇拖住了,但也不是沒有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