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芋垂下眼摸了摸長髮:“那你找我是什麼事,不會就讓我聽你講這個故事吧?” 裘德考目光嚴肅,神色凝重起來:“不,我找你是因為你可以感知到神器的所在!” ? 喬知芋皺起眉,幾乎是下意識的去看解雨臣,卻發現解雨臣也是目光凝重的看著桌面根本沒注意到喬知芋的目光。 裘德考讓喬知芋別害怕:“八爺當年還說了,等九門傳到第三輩的時候就會出現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就是找到扭轉乾坤的關鍵。” 解雨臣抬起眼,輕瞥一眼裘德考,冷然道:“看來裘德考先生是想讓阿芋當你的引路人了?” “不不不,”裘德考怕是他們兩個誤會使勁的搖著手:“我知道你們也在找扭轉乾坤,我可以為你們提供資料和人力,我們一起去找扭轉乾坤。” 解雨臣冷笑:“不必了,神器的事我們自有辦法能找的,就不和你們外國人合作了。” 解雨臣站起身來直接抱起喬知芋,俯視他:“謝謝款待,我們先走了。” 解雨臣衝著解二一歪頭:“走。” 解二把門開啟,外面站著的女人被解雨臣陰冷的目光嚇了一跳,急忙往旁邊站過去,咬著牙看著他們下了樓。 她衝進包間內:“sir,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裘德考倒掉兩杯沒被動過的茶水,臉上沒有絲毫著急,輕輕督了眼女人,語氣讓女人打了個寒顫:“阿A,你管的太多了。” 阿A立馬低下頭,馬尾順著耳邊落下,擋住了一側的臉:“sorry sir...” “好了,我並沒有怪你,你這麼害怕幹什麼呢?” 裘德考看著解雨臣抱人進車的場面,混濁的雙眼眯起,輕嘆出聲:“這女人果真是我一直在等著的神蹟...” 女人小心翼翼的抬起頭,躊躇的問出聲:“sir,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告訴阿寧,讓她不惜一切代價跟住吳邪,她和解雨臣不會不管吳邪的安危。” 女人嫉恨的咬上嘴,指尖就快搓破了掌心,不情不願的領命找人去聯絡阿寧。 解二目不斜視的開著車,除了看後視鏡根本不看後面一眼。 喬知芋靠在車窗上,茶館裡怡然自若的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扭曲的蠕動。 目光偶然落在解雨臣的俊臉上,她冷哼一聲撇開眼不去看他。 解雨臣都不知道注意喬知芋多長時間了,她還是獨自生悶氣不理他。 他有些懷念黑瞎子或者吳邪在的時候,總能一針見血戳的喬知芋忘記那些不該記得的事。 好在喬知芋也沒讓兩人的氣氛僵硬多久,她用膝蓋碰了碰他的腿,態度上是勉強給他個機會解釋。 解雨臣慣會抓住機會,嘆息道:“想知道什麼?” 喬知芋不看他:“那可多了。” “你知道神器在蘭措?” 解雨臣不驚訝喬知芋的敏感,哪怕給她不相近的兩點,她也能迅速想通一切。 “嗯,張起靈說蘭措之行你必須去。” 喬知芋瞪大雙眼,一瞬間就朝他撲過去了,“好啊解雨臣,我記得當時問你你說什麼都沒聊,騙我是吧?” 解雨臣攬著喬知芋怕她自己沒注意傷了腿,仰著脖子避開她的捶打。 “想著下午路上再跟你說,沒想到裘德考找你就是說這件事。” 鬧了一會兒喬知芋就收斂了,撐著他的胳膊坐回去:“我們就這麼拒絕了裘德考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解雨臣垂眸去整理衣服上的褶皺,輕輕說道:“我知道,他目前的關注不在我們這邊。” 喬知芋腦中一通,瞬間明白瞭解雨臣的意思,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你是說...吳邪?” “也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就是阿寧,阿寧還去了青海,他得讓阿寧注意跟我們的聯絡。” 解雨臣最後把領帶擺正,面帶倦意的靠著車靠枕闔上雙目。 聽到喬知芋的猜測的八九不離十,讚賞的順手憑著記憶拍拍她的腦袋。 “猜的不錯,我想現在阿寧已經接到了通知。” “你們幹嘛老拍我頭?我是狗嗎?” —— 吳邪被變成禁婆的霍玲嚇的魂不守舍,躲在棺材下聽著禁婆的腳步聲。 張起靈從他後面捂住他的口鼻,“吳邪。” 吳邪聽到熟悉的聲音就是一喜,扒著他的手轉過頭就看到張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