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太有衝擊感了,匍匐的野獸彷彿下一秒就會猛地出擊,一擊必殺。 不由得感嘆:“我感覺買後悔了。” “後悔什麼?這買了啊就不能浪費,你看,這不也剛剛好嗎。”黑瞎子給吳邪腦袋是也箍了個黑棕色的狗耳髮箍。 耳尖是向裡折下來的,自有一股無辜清純之感。 吳邪有些赧然,摸了摸頭頂立著的毛茸茸的耳朵,有些無措。 喬知芋深吸口氣,顫抖的手拍下吳邪。 “那什麼,摘,摘下來吧。”喬知芋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說道。 吳邪猶如大赦,直接把這禁錮他氣質的髮箍扯下來,“我說小芋,你除了這個沒再買別的奇怪的東西吧?” “沒了,能戴身上的沒多少樣,我記得還有尾巴。”喬知芋看著吳邪,想逗逗他。 尾巴? “你買了!?”吳邪大驚失色,語氣滿是不可置信。 “沒有,我像是那麼過分的人嗎?這個不算。”喬知芋哼哼兩聲。 “行,不過分。”吳邪咬著牙,不甘不願的吐出來,使勁揉著喬知芋的腦袋,把剛吹好的頭髮揉的一團亂。 黑瞎子哼笑一聲,帶著獨有的低醇,他頭上還帶著狼耳沒摘下來,喬知芋耳根有些麻,拿著雕刻刀的手都有些不利索。 “繼續拆繼續拆。” 揉過頭,吳邪也不想著獸耳的事了,拿過粉色的快遞盒拆開。 一個粉色的皮質小包映入眼簾,吳邪拎起粉色的揹帶,粉包在半空中慢慢轉動。 “小芋,你的包?”吳邪問道。 喬知芋套頭看了一眼:“嗯!我兩個月前買的,終於到了。” 吳邪不理解,但他沒問。 拆快遞對當代女生喬知芋來說是挺快樂的,兩個男人一開始還有些興致,拆了二十幾個後就回歸了零食的懷抱。 吳邪應喬知芋的請求把電視調到動畫臺,這個點正播放羊羊狼狼的和諧有愛。 解雨臣下樓,喬知芋剛好拆完最後一個快遞。 “小花快來,看看有沒有不喜歡的?”喬知芋拍拍身旁的一摞衣服。 解雨臣看著這些衣服:“怎麼又買了這麼多。” “總不能那幾身來回換吧。”喬知芋給出河裡解釋。 “吃飯了嗎?”解雨臣拿起最上面的白色長T,手感的反饋這件衣服質感不錯。 “小三爺拿了個三明治。”喬知芋擺弄著自己的小粉包。 喬知芋:“你們早上吃的什麼。” 解雨臣:“瞎子煮的粥。” “可惜了,是本人今早沒那個福氣了。”喬知芋遺憾開口。 “難得丫頭喜歡瞎子手藝,中午給你炒飯?”黑瞎子說道。 “要錢嗎?”喬知芋撅撅嘴。 “瞎子我吃你的住你的,怎麼能要你的錢。” 他話鋒一轉:“若是丫頭實在是想給,不多,二百。” “錢迷,你還真開口要了。”解雨臣嫌棄的開口。 “花兒爺,這在人屋簷下與我賺錢是兩碼事。”黑瞎子語氣嚴肅的教導。 “你這頭上戴的什麼東西?”解雨臣下樓就看見有兩隻耳朵立著,隨即開口問道。 “喏,小丫頭給買的,你也有。”黑瞎子讓解雨臣看自己手裡的白色狐狸耳朵,給他扔過去。 “給我的?”解雨臣不解的打量手中的髮箍。 “不不不...”喬知芋縱身一起,速度極快的搶走他手中的髮箍。 解雨臣挑眉,沒說話,他確實不想頭上頂著這麼個玩意。 “區別對待啊丫頭。”瞎子慢悠悠開口。 “我餓了,你不說要做炒飯嗎?報酬我過幾天給你。”喬知芋擠眼色,讓他閉嘴。 “行,不受寵的總是會被打壓。”瞎子背過身,讓喬知芋感覺他頭上立著的耳朵都會耷拉下來。 她渾身一顫,感覺自己像是壓榨灰姑娘的後母,“報酬再加一個!” 有低低的哼唱聲傳來,喬知芋知道這傢伙剛是演戲呢,心中繼續說道,這報酬什麼時候給她可沒說。 “小花,小哥怎麼沒跟你一起下來?”吳邪早上起來就一直沒看到小哥了。 “他一會下來。”解雨臣話音剛落,張起靈的身影就出現在二樓樓梯口。 喬知芋真的餓了,剛才能吃掉一頭牛的口嗨快變真的了。 她喊到:“黑爺你快點,我真的快餓的能吃一頭牛了!” “男人不能快,你可以變成餓死鬼。”黑瞎子懶洋洋的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