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本以為很容易,到了第二日,奶水漲的不敢動彈,像個鐵錘一樣,固定在胸前,胸前的衣衫浸透,用一條熱毛巾敷上,吸走了流出的奶水,稍稍緩解了腫脹的疼痛感,兩天反覆的幾波來回,夜裡生怕被妹妹碰到,調了床頭,夜不能寐,總能聽見糖糖撕心裂肺的哭喊叫喚聲,心如刀割般難受。 第三日一到,感覺已經到了回奶的狀態,江書雅便迫不及待的騎車回家,一進家門見到糖糖的那一刻,她正在搖搖車裡玩著帶音樂的布娃娃,她眨巴眨巴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著她,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待她反應過來時,雙腿拉著搖搖車搖搖晃晃的興奮上前,不再像以前那般直往她的懷裡供,舉起手裡的玩具,嘴裡咿咿呀呀的向她炫耀起來。 抱起心心念唸的糖糖,轉了個圈,引的她咯咯直笑。 直到聽見樓上下來的腳步聲,是黃明昊,眼眸裡泛著光,正神采奕奕的看著糖糖,和前幾日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再次看向江書雅時,瞬間又恢復了那冷漠的眼神,彷彿她不該出現,是個多餘的存在。 這時見老頭興致勃勃的,在院子裡拉線,打地基,此時才驚訝的發現,前院的梨樹,竟在這兩天之中被挖了 ,填平了,院裡竟多出來很多的沙石,石磚,水泥和木頭 , 心裡暗暗稱奇,老頭這是在哪裡買的的違建材料。 包裡的手機發出“滴滴,” 的呼叫聲,不知什麼時候,父親竟打了多個電話,都是未知來電。 聽起電話,才知老頭竟然直接聯絡了父親,幫他買了材料,難不成,這些是父親出的錢? 只見黃明昊脫掉外套,在院中幫忙做起了小工,婆婆也過去打水和水泥, 一家三口分工明確,配合默契,一時間讓江書雅有些難以適應。 沒多會兒,又看見父親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江書雅驚魂未定,喃喃道:“爸,你怎麼來了。” 江東來上前親和的揉了揉糖糖的腦袋,眼神瞥見江書雅額頭上的淤青,遲疑片刻,指了指,詢問道:“你眼睛上哪來的一片淤青,是誰打你了。” 在一旁砌磚的老頭聽聞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在幹活的黃明昊,見他一言不發 ,上前踹了他一腳,朝他努了努嘴。 黃明昊順應看了一眼江書雅,悄然轉頭一言不發,埋頭鏟沙,見此她頓感失望透頂,心知,好一個有種做,沒膽承認 的人。 望著父親審視的眼神,她隨意撒了個謊:“前幾日是我不小心扯到了葡萄枝,摔的。” 江東來頓了片刻,沒有再說話,領著帶來的那兩人,開始在打好的地基上澆築地梁。 那兩個人先前沒有來過,年紀和江東來差不多大,江書雅不認識,應該是父親花錢請來的,她本想問問父親,是怎麼說服母親李大蘭的,黃國華這兜兜轉轉,還是把主意打到了父母的頭上,竟然還成功了,有些不可思議。 她瞭解父母,沒有大於一切的利益,她們不會那麼做,當初母親做過狠心的舉動歷歷在目,老家舅舅來寧做心臟搭橋手術,錢不夠,想從李大蘭這裡借錢,按說這救命錢,都不用去考慮的,但是面對親哥哥的求助,李大蘭仍是不為所動,不肯給予幫助,連父親都看不過眼,還勸她幫助舅舅度過難關,她依然冷漠的不應,後來,舅舅手術期間,她也只象徵性的買了些水果去醫院看他,從此她也就跟孃家人不再來往了,大舅也不再與她聯絡。 現當著黃明昊一家人,話說不出口,把好奇心嚥了回去,沒有再問,想著總會找到時間瞭解。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黃國華便主動開啟了話匣子 ,見一上午親家如此賣力幫忙,出錢出人,做的毫無怨言,心裡感動有餘,振振有詞道:“親家,我們都是一家人,這樣,我也不拿你當外人,待我這房子建成之後,後面拆遷拿了房子,我今天在這做主,到時不用你買,我送你一套房子,也就是送給書淮,書淮有了房子,將來留在金陵工作,結婚需要,有了房子,正好也就解決這個大問題了。” 說著看了一眼黃明昊,繼續道:“他們小兩口拆遷的,就都歸他們的,以後他們不用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