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著天空。 說是聊天可能更多是一個說一個聽,只有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處處顯示著對外界的排斥。 好像天地間只有兩個人,就什麼都可以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我熟悉人體的每一個部位,能完全將自己的查克拉換化成治療用的查克拉可是總是沒辦法治療別人當然雛田除外。” 鼻樑上架著超大的墨鏡,被遮擋了三分之一的面容上露出掩飾不掉的失望。 “明明已經可以治療傷口了,可是內傷卻完全的沒有辦法。” 其實想做一個醫療忍者一直是自己的夢想,從小生長在這樣的環境中自己還是一個忍者。 就算至今真的還沒有遇見過什麼危機自己生命的任務,可是不可否認忍者是一份高危險的工作。 所以一直想,一直想哪怕在自己沒有及時保護別人的時候能減輕他們的痛苦。 別人、別人、別人,那個最想守護的別人就在自己的身邊…… 相互的手不自覺的用力,突然很煩躁自己這種特殊的讓人討厭的體制、或者應該稱之為機緣? 機緣巧合的自己各種秘密,機緣巧合的認識各樣的人。 腦海裡再次閃過曾經那段生不如死的時間,自己被折磨的同時看見的那個人的記憶。 宇智波鼬,一個讓自己知道了太多讓自己想把指甲掐進他弟弟胳膊裡的傢伙。 “小熊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嘟囔著將身子蜷縮起來,將腦袋不客氣的塞進對方的懷裡。 這種事情完全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覺,這種嚴重的患得患失的感覺——難道自己的更年期在自己十二歲的現在就已經到了嗎? “有我在。”所以不要怕嗎? 雙手一起用力抱住對方的腰間,埋進對方懷裡的臉蛋上看不見任何表情。 “好了,該回去吃飯了!”沉默的時間總是短暫。 讓一個本性就不可能去思考什麼人生哲理的人這樣下去,唯一的後果只會是睡著吧。 明智的我愛羅直接坐起然後伸手將自己懷裡的人拉起。 碧綠色的眼睛裡再次露出笑意,只是表情仍舊沒有多大改變的看著對方。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居然已經開始恍惚快要進入夢鄉了嗎? “想睡覺?”完全不掩飾的調侃,微微上揚的嘴角都在訴說主人的好心情。 “才,才,才沒有呢!”眨巴眨巴幾下眼睛,還沒有順利從沉思到迷茫轉換到清醒。 少根筋的不小心遺忘掉剛才自己正在糾結的事情,只是在對方微微上揚的嘴角中通袖一張臉蛋然後惱羞成怒的疾走。 “不要跟在我附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站在原地看著卡哇伊離開,直到確定對方不會聽見自己的聲音。 帶著肅殺的眼神還有毫不掩飾的殺氣毫不客氣的肆意釋放,就算沒有背那個在別人眼中的殺人利器也能調動周遭的空氣變得稀薄。 雙手只是輕輕的放在身體兩側,也沒見多大的動作。 不遠處的草叢裡傳來輕微的晃動,證明我愛羅不是突然間的犯病。 總是徘徊在死亡與血海的邊緣,讓沙隱的頭牌不像木葉栽培出來的好學生一般沒有絲毫戒心。 而且在除去那個人之外的地方,自己完全不覺得需要壓抑自己什麼。 “還說以為大家熟了不會有什麼事兒呢!”雙手揪著自己衣襟背對著那邊兩個人離開的 方向。 雛田緊張的已經快要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混蛋,這個人是雙重人格嗎?”稍微有點顫抖的雙手撫摸著自家赤丸的腦袋,露出兩邊尖尖牙齒的牙狠狠的唾棄著剛才那個瞬間變臉的人。 前一刻還是一個溫順的大貓,後一刻就是會撕碎別人的猛虎。 好吧,其實就算是真的猛虎站在自己面前可能也不會造成現在這麼強大的氣場吧。 “他,好像變得更加強大了!”雙手插在口袋裡,上衣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