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天涯閣的動向,一旦發現他們有任何異常,立刻向我彙報。”
魏勒飛再度點頭:“師尊放心,我會安排妥當。”
石任目光中透出一絲狠厲:“這次行動務必要保密,派去搜集死氣跟戾氣的弟子不能告訴他們我們想要死氣做什麼,讓他們蒐集死氣戾氣的動作要低調。”
“同時還要對他們種下禁制,禁止他們對外透露我們蒐集死氣跟戾氣的事情。”
“這次的行動必須萬無一失。”
“一旦洩露出去,那我們血魔淵將成為整個青元界的眾矢之的。”
“那個後果我們承擔不起。”
魏勒飛點頭道:“師尊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安排。”
石任點頭道:“去吧,不要讓我失望。”
魏勒飛離開後,石任的食指在桌上輕輕敲打著,思考著這次行動所可能產生的後果跟如果成功得到的好處。
最終的結果是......
“得到的大於失去的,那麼就值得去做。”
“凡人有句話叫一將功成萬骨枯,在修行界自然也如此。”
“大道之路,哪一條不是皚皚白骨鋪就而成,心不夠狠,還不如趁早熄了得道飛昇這條路。”
“只不過如此一來的話,就不能將師兄從青雲山駐地拉回來去探查那血海深淵下的情況了。”
“不然我血魔淵跟天涯閣展開大戰的情況下,還將化神修士從青雲山的從叫回來,完全放起了爭奪韓天尊傳承的這種行為,容易引來其他化神修士的懷疑。”
“反正這段時間來,血海深淵下方也沒有什麼動靜,想來應該問題不大。”
石任食指停止了敲動,抬頭看向了宗門大殿之外,正在安排進攻天涯閣之事的魏勒飛,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就用你們的鮮血,來鋪就我石任飛昇魔界的道路吧。”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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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魔淵勢力邊界的一處靈石礦,天涯閣的修士們正悠閒地聚集在礦外的院子內。
幾個金丹修士圍坐在一張粗糙的木桌旁,喝著靈酒,聊著天涯閣和血魔淵之間的紛爭。
他們的神情中帶著幾分輕蔑和自信。
“哈哈,這次我們佔了這個靈石礦,還殺了幾個血魔淵的築基弟子,真是大快人心啊!”一個金丹修士大笑著說道,手中的酒杯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是啊,血魔淵那幫傢伙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合夥殺了李長老。”
“這次我們總算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天涯閣不是這麼好欺負的。”另一個金丹修士附和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
只不過有一個金丹修士有些猶豫道:“長老們只是讓我們將他們打成重傷,這次我們殺了幾個築基修士,不會出事吧。”
天涯閣元嬰修士李光明坐在一旁,冷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擔心,血魔淵不會因為幾個築基弟子的小命而大動干戈的。”
“我們只是殺了幾個低階修士,金丹的都沒殺。”
“血魔淵不會為了這幾個低階修士來跟我們拼命的。”
“可是,李長老,血魔淵的人都是些睚眥必報的傢伙,萬一他們真帶了人來報仇呢?”一個年輕的金丹修士有些擔憂地問道。
李光明不屑地揮了揮手:“你們放心吧,剛剛出手的只是你們這些金丹小輩,他們根本不知道我們還派了元嬰修士。”
“因此就算他們帶人來報仇,有我在這,我們也有足夠的力量應對。”
“我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是出口氣,讓血魔淵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