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也不客氣,大刀闊斧的坐到攤前唯一的凳子上。
身後,胡八一、胖子、大金牙三人並排揹著手,挺直了腰。
跟三護法金剛似的,當然,大金牙那身板,差了點味道。
“老爺子,敢問您怎麼稱呼啊?”
即使知道對方多半是在忽悠他們,胡八一依然還是語氣溫和的問道。
“老夫就是個瞎老頭子,眼瞎,就叫我陳瞎子吧!”,陳玉樓從善如流,輕聲道。
“嘿!你說,當年我們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時候,怎麼沒把你給抓起來?”
“你給我說清楚啊,我們怎麼就大難臨頭了?”
“你要說不清楚,你信不信我就把你這算命攤給砸了?”
胖子這人就這脾氣,拳頭在攤子上輕輕一錘,一副匪氣十足的樣子,威脅道。
“行了,胖子。”,胡明忍不住笑了笑,阻止了胖子小流氓的行為。
“我也不跟您在這兒陪您玩打啞謎的遊戲,沒意思。”
“咱們有事,就直接挑明瞭說,行嗎?”
看向陳瞎子,臉上的表情正了正,胡明可沒那個心思陪他玩兒忽悠與被忽悠的小遊戲。
“你這個小輩,老夫不是很明白的你的意思。老夫哪裡忽悠你們了?明明是好心要為你們指出一條生路!”
然而,陳玉樓不為所動,老神自在的扮著世外高人的樣子。
看了看周圍,此時夜已經很深了,周圍除了幾人之外,再沒了其他人,胡明見此乾脆把話挑明瞭說。
“行吧,那我就直接給您把話說明白了。”
“早些年間,我聽過您的事情,知道您從滇南迴來之後,在這黃河岸邊結識了一位摸金校尉,關係莫逆。”
“後來,聽聞那位摸金校尉在黃河岸邊的一座古墓裡喪命,死不見屍。”
“在廁所裡,您恐怕是聞到了我們哥幾個身上的土腥味,猜到了我們的身份,這才忽悠我們的。”
“我猜的沒錯的話,您是想讓我們哥幾個替您探一探那座古墓,替那位摸金校尉收屍吧?”
“我說的沒錯吧,卸嶺魁首——陳玉樓,陳總把頭?”
胡明緊盯著陳玉樓的臉,將這其中隱情娓娓道來。
隨著胡明的“推測”,身後,胡八一他們看向陳玉樓的臉色都有所變化了。
這位竟然是倒鬥四派之一的卸嶺魁首?那還真是大人物啊!
而陳玉樓,也是變了臉色,臉上的“世外高人”的神色早已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嚴肅的神情。
“這位小輩……不,這位小哥,敢問尊姓大名?”,知道的多,也是一種本事。
能在這市井中一眼認出隱姓埋名的陳玉樓的身份。
還知道一些被時間塵封的陳年往事。
這些都足以證明,胡明並不簡單了。
“胡明!”,胡明輕聲應到。
“不知胡明小哥從何處得知這些陳年往事?”
“這您就別管了,方法多得是,而且你當年的那幾場活動,動靜可不小,知道的人也不少。您就說說,我的猜測沒錯吧?”
胡明搖了搖頭,不接話,而是發問道。
“……沒錯,胡明小哥說的沒錯啊。”
“我那位朋友,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一生中不知道倒了多少大墓。”
“誰知竟在這黃河岸邊遭遇不測,死不見屍,我這做朋友的,心裡過不去啊。”
“我知道,能然我那朋友喪命的古墓定然是危險無比,但……”,陳玉樓長嘆一聲,道。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胡明打斷:“這活兒,我們哥幾個接了!”
胡明知道,魚骨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