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在人群中,預計今天中午左右普林斯頓內的學生和教授以及高等學院的研究員大部分就能得到您病重的訊息。”
“按照您的想法,除了815部隊六人和部分特派隊員以及國內李部長那邊,沒有任何人知道您的病是裝的。”
乘黃在旁邊跟著一點頭,車子開的很快,要去的地方是距離普林斯頓不算遠的一個華人醫生開的私人診所。
“包括您的老師德利涅子爵以及薩奈克教授,”青鸞頓了頓,視線落在電腦上剛剛進來的那一封郵件,然後擺在陳靈嬰眼前,
“陳教授,德利涅子爵的郵件。”
陳靈嬰才被送上救護車兩三分鐘,這邊德利涅的郵件就發了過來詢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應該是剛剛陳靈嬰被送上救護車的時候他剛好經過這裡。
“做戲就要做足全套,病重的人是沒有辦法回覆郵件的。”
陳靈嬰點開郵件看了眼又關掉。
“對了,陳教授,您母親那邊......需要先說一聲嗎?”
青鸞還在敲打手中的鍵盤,下意識問了一句。
陳靈嬰這一次“病重”的事情要鬧大,鬧得非常大,給人一種不馬上救回國就會離開人世的感覺。
一個世界頂尖級別的數學家的生命,加上國內民眾的輿論壓力,醜國不肯退步的態度,華夏的那些政客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鬆口”。
交出陳靈嬰所做的新的對核聚變有著突破性改變的拓撲結構模型。
事情鬧大了,國內的一眾網民都知道,那麼陳蓉也會知道。
陳靈嬰突然沒了聲音,
乘黃坐在陳靈嬰旁邊,另一端的螭龍正在部署這一路的行程人員安排,確保陳靈嬰可以安全抵達私人診所。
“陳教授?”
很久沒有得到陳靈嬰的回答,青鸞抬起頭看向她,“怎麼了嗎?”
“先不說吧。”
如果要說,讓誰去說?
魯步還是梁肖?
他們都不是合適都人選,陳靈嬰病重是假的這件事連首都大學的書記昊平都不知道,更不用說下面的魯步和梁肖了。
那是她自己打電話告訴陳蓉?
陳靈嬰垂下眼,怕是陳蓉根本不想接她的電話吧。
一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孤魂野鬼佔據了自己女兒的身體,如果她是陳蓉,她會讓這個“孤魂野鬼”魂飛魄散,
而不是把這個鬼當成自己的孩子。
“好的陳教授。”
青鸞點點頭沒有多問。
就像他們的每一次任務一樣,有的危險有的更危險,但是不管有多危險,都不能告訴自己的家人。
車子停下,陳靈嬰躺在擔架上任由螭龍乘黃一前一後抬著自己下了車然後往診所裡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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